“任罚就是把事告诉父皇,让父皇给你关大牢,然后叫满朝文武和凌腾百姓都知道知道昭王千岁何许人也。”
“别别别,太丢人了。”
李霖语抬腿就是一脚:“所以认打是吧,今天我就打个痛快。”说完抡起拳头一通胖揍,揍的李展延哎呦妈呦乱喊乱叫。
守在外面的佟风听见动静,问道:“怎么打上了?谁打谁啊?”
尹南山言道:“还用问吗?咱们王爷挨打了。”
“我去问问。”
“回来。来的名女子身份不低,兴许还是自家人,咱们千万别蹚浑水。”
佟风如梦方醒:“尹将军所言极是,现在......”
“就当没听见,咱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过了一会,大堂派人传信,说堂上询问清楚,证人写下证辞,来找王爷核对。
佟风心说王爷正挨揍,哪有功夫核对?
故而装出不耐烦的样子,驱赶道:“先回大堂等着。”
传信的听见打人声音,问道:“里面怎么回事?”
“哪那么多废话?回堂等着。”
过了一刻多,李展延鼻青脸肿地走出房间。这会冠也歪了,袍也散了,剑也丢了,全无来时威风。
尹南山往里看看,来的女子踪迹全无。
也不敢问怎么回事,上前传话道:“启禀王爷得知,前堂派人核对案情。”
李展延正正衣冠,走上大堂。进堂搀起钱奎宝,陪笑道:“钱少爷,钱兄,你怎么跪这了,赶紧起来。”
钱奎宝看见他的模样差点乐出声。
“昭王爷,你得什么病了?”
“说的什么话?本王哪有病?上次我去胜安府你请吃喝,这回你来丛州府,吃什么玩什么都算本王的。”
张兴业傻了,紧忙问道:“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一场误会,都是误会,钱少爷是我朋友。是吧钱兄?”
钱奎宝不明所以,回头看看沈策,沈策轻轻点了下头。
转回头问道:“昭王千岁,上月的事......”
“上月什么事?对了,上月你说你要来丛州府,我说要在敬宾楼排摆宴,今天就是今天,咱们不醉不归,散了,散了,都散了。”
客气完,拉着钱奎宝往外走,别人也不好意思拦。
张兴业蒙头转向:“这算怎么回事?”
临时师爷回道:“大人,您的官职保住了。”
“说道没错,赶紧散了,退堂退堂。”
“今天的文案记录......”
“哪有案子?谁审案了?没人审案记录个屁,该干嘛干嘛去。”
李霖语出手,一片云彩满散,沈策把秋海棠带出府衙,随便安置在一家客栈。
不久李霖语找到他们,三人聚到一起。
单独相处时,沈策感慨道:“师妹,你下手够重的。”
“没打死说明姐弟情深。三师兄,这事同样要守口如瓶。”
“明白,传出去别人会说姐弟不合。”
“挺聪明嘛。师兄这趟辛苦,五千赏金和另加两千彩晶币都是你的。”
“都归我?不太对吧,你敲了更多,是不是?”
“就一万。”
“一万晶币?我的天呐。”
“少见多怪。我去休息了,你有功夫去敬宾楼接钱奎宝,别到最后横生枝节”
沈策也有此想,回房间同秋海棠交代几句,然后去了敬宾楼。
晚上接回钱少爷,第二天一早启程胜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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