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会照料好少主与当户,从今往后,公子就是燕儿的汉子……”
不否定即默认,挺挺胸脯,让温暖来得更热烈一些,俊俏女子脱口而出,“请公子送燕儿到洛城门附近的窦家宅院……”
窦家不过空宅,虽有人值守,即便放弃也无大碍。心有歉意,人羞涩解释,“燕儿王族出身,绝非狂蜂浪蝶之辈。还请公子怜惜,燕儿会用一生回报。”
动辄惹一身债,去不得唯有闭嘴。由女子指引方位,催马东行,两人一马很快失去踪影。
目标一会东一会西,忽而南,再而北,继而一通乱转,完全没个准向。
跑得口吐白沫,年轻护卫苦不堪言。摊上一趟倒霉差事,纵神行飞毛腿,又哪里追得上疑似汗血宝马。
腿发软,头犯晕,人蹲下歇口气。死死盯着一溜烟消失的人马方向,嘴里不停诅咒。勉强歇会,正欲起身,身后突现急促蹄声。
命两名属官提前拐入岔道,警觉的周胜居前以身做饵。待一路尾随的年轻男子再次出现,即返身堵住巷口,来个瓮中捉鳖。
鱼儿刚上钩,转头却不见新贵踪影。一边转马追赶,周胜一边大声交代,“不必纠缠,适当教训一下即可。我先追,你们赶紧跟上来,保护去校尉为大——”
沿途街巷繁复,两人都不熟悉路径,等赶到洛城门,天色已暗淡下来。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城门旁的府宅区一片沉寂。按女子指引,一路辨认,天黑时分,两人终于抵达目的地。
街巷无人,叫春声声,远处楼阁飞檐碧瓦上,一对夜猫顾自缠绵。
府门旁的大树下,两只野狗正卖力苟合。见人马靠近,一边连体跑一边狂吠,以示强烈抗议。
夜,春情泛滥,也不知相思落谁家。
萤光闪,虫声怯,月儿爬上柳树梢。婆娑树影下,系好马缰,扶女子下马。借淡雅月光,去不得仔细清点绣龙包裹。
十九锭金子外带一个锦盒,加上赠送给年长宦官的一锭,殿下共赏赐二十斤黄金与锦盒一个,也不知盒中所装何物。
收妥包裹,略做思忖,去不得颇感犯难。到底该如何分?按人头均分?一来有余数,二则有违本意。
痴痴目光凝视夜色下的俊朗汉子,拓跋燕一时情难自已。月影迷离,撩人心扉,非常之举倾情上演。
个子娇小,够不到高大汉子,人突然一个鱼跃。双脚交叉,缠上汉子后腰,两手合抱颈背。
收腰挺胸昂首,努力让自己高过一头还多,调整少许,腾出一只手。
黑暗中,下意识伸双手托住女子,以防不慎摔下,去不得稳住脚跟。没等反应过来,口鼻被轮番堵个严严实实,人憋得脸红脖子粗。
好不容易得空喘口气,正懵圈中,怀中香影下移。一切如出一辙,嘴被再次封堵,一通翻江倒海。手足无措,去不得一下被整晕。
一阵大闹天宫,香影旋即下地,喘息止不住。人晕晕乎乎,手被强行拖拽,耳畔吹气如兰,“燕儿已将身心交付公子,待来日再好生服侍,还请公子耐心等待……”
不敢动弹,傻傻伫立,一脸震惊的去不得呆若木鸡。
心愿得成,羞红脸的拓跋燕柔声提醒,“夜已深,宵禁森严,公子也该早些回府!”
抽手不舍,欲罢不能,脸涨成猪肝色,去不得舌头都捋不直,“你……你这……这是……我……我……我们这样……在……在干……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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