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那为什么您会把整条街毁灭了。所以整件事跟那个叫惠惠的女孩一皮米的关系也没有吗？”
凌龙站起身说道：“后来，她的雇主死了，她说她收了我一百块，是我雇佣她杀死了她的雇主。她头上顶了暗花，再次找到我时，她又跪下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觉得跟着我学会更有出息。”
“啊？所以整条街是那个女孩毁的？这么生猛？”
凌龙又摇了摇头，说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的弟子每次单独外出总会被杀手盯上，就很烦。于是我写了一封举报信，举报了整条街……”
小翠睁大了眼睛和嘴巴，说不出话来。
咖啡凉了，今天的事情也都解决了。
凌龙嘴里说着：“再见。谢谢你听我说完，树洞小姐。”
心里想着：“萍水相逢，应该再也不会见了。”
第二日的夜幕快要撤下了，名为凌龙的灰姑娘要回家了。
去陪别的女人。
小翠盯着远方，风吹起她的头发。
她想起了她的青春，童年刚结束就成了婊子，老天爷欠她一个少女的时代。
手里紧紧攥着那份来之不易的身份凭证，泪水不住的流，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泪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她不怀念从没拥有过的东西，但她知道那个男孩要走了。
虽然从不属于她，连一丝一毫都不般配，但他确实要走了。
凌龙散着步回家，突然身后一阵香风。小翠跳起来抱住他的脑袋，还是那身半透明的衣服。抱紧他，疯狂地亲吻。
而凌龙嫌弃地把她推开。
最后，她擦干眼泪。把一张名片塞进凌龙手里，在他耳边轻轻耳语：“如果有某一天，你厌烦了你某一个女朋友。哪怕一刻钟，五分钟。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我什么都不会拒绝，什么姿势都可以。之后，会自己走，绝不打扰。现在看不起我没关系，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也不需要你，我只要你不要的五分钟。谢谢了，你的一切我都会记得的。还有，再见了，不要永远不见……”
小翠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而凌龙看着手上的粉色名片，确有几份小翠的影子，可见这ps的水准炉火纯青。凌龙把小卡片撕成碎片，随手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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