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熟练操控车辆前进。
林路捏了捏眉心，回应道：“发现两三个，还算不错，不过......”
说到这里林路表情有些犹疑，似乎有点判断不准。
“除了这几个确定的，还有一个感觉有点奇怪。我用了两次能力，得到的反馈都是似是而非。”
司机闻言也是一愣，“什么意思？”
“我也搞不懂。”林路也有点懵，自从付出惨重代价，熟练掌握了能力之后，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测出来了，但又好像没测出来，那到底测没测出来呢？
如测！
这个结果属实让人难绷。
林路今天已经去了不少学校，都是他所负责区域内的高中。
每到一个学校，他都要使用一次能力，一天这么多次，铁人也经不住这么消耗。
刚才又在短时间连续用了两次，还来了个如测，搞得林路现在不仅疲惫，而且有些烦躁。
他方才没理会一众校领导的宴请，一方面是不喜欢这种无效社交，另一方面是确实坚持不下去了。
司机看林路紧皱眉头，一脸疲惫还在咬牙思索的样子，还是劝道：
“这个学弟到时重点关注一下就是，你今天能力用多了，还是先休息会儿吧。我真怕你猝死在我车上......”
“也是！”
林路闻言，也觉得有道理，是骡子是马，到时一试便知，他自个在这儿钻牛角尖也没什么用，而且，他现在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了。
车内安静了下来。
司机余光瞄了一眼副驾，看到林路闭眼假寐，便不再开口，专心驾驶车辆。
司机名叫付钰，同样是天麓大学的学生，和林路关系还不错。
付钰也算是一名招生专员，不过因为能力倾向问题，目前和林路一组行动，相当于他的助理。
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鼾声，付钰心底是服气的。
一天这么多次，换他是肯定不行的。
林路这家伙背后没有什么资源，完全是一路逆袭上来。他能够进步，除了学院里相对完善公正的晋升机制，全靠够狠、讲义气。
狠是对自己狠，义是对朋友义。
付钰想起学院里流传的一些关于林路的小道消息，也是忍不住咂舌。
之前还以为是谣言，最近跟了林路一段时间，还真有点不确定了。
毕竟这家伙对自己是真的狠！
这次学校大扩招，学生们对于专员这一职务都相当看重，就他所知，很多学生的家庭都被惊动，也在发力。
没有背景的林路能顺利拿到这次招生的任务，除了本身的能力特殊，其个人表现，同样是赢得学院支持的重要原因。
如今学校大动作不断，说不得林路就能抓住机遇，狠狠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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