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结束后暂时还不能离开，过了几分钟，一位看似更加年迈的研究员接手这里，自称超能系的副系主任，也是实验室二把手。
副系主任姓陶，看报告时脸色似乎不太好，尤其在看甲茂时紧皱眉头。
他打了个电话，叫人喊来李哥，把报告拿给他看：“你们的人测出来超能力偏邪恶向的，这阵营怎么回事啊？我不是和你说，上面强调要争取弄一批正面的超能力培养吗？”
李哥撇撇嘴道：“这年头有就不错了，好苗子都在军队里，能从民间挖来一个配合的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
“况且邪恶阵营超能力又不都是坏人这点你还不清楚？最多就是咱们多赶几份报告递上去呗。”
“说得好听，万一交上去被喊停了折腾的不是你。”陶副系主任没好气道，然后叫来一个助手帮忙起草一份补充报告。
甲茂被姓陶的一路带领到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房间。
随着刷卡验证身份，实验室大门释放气压向右侧移动，刚一开启便有刺眼的蓝光出现，定睛一看，房间中心是一个大鱼缸，远远地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品种的生物，倒有好几个研究员在旁边拍照和做记录。
陶副懒得介绍，让一个研究员大致说明一下，这里的生物是实验室收集超能力者的意念结晶与海洋生物结合的培养基地，也是实验室重点研究项目之一。
虽然这个项目出产的产品效果不能大幅度提升志愿者思想强度，但基本可持续确保其数日清醒而不困。
甲茂签了一些确定保密责任和义务的文件，然后按研究员引导服用下两个批次的药物，果然感觉神清气爽，效果显著而稳定。
陶副带他前往最后一个实验室，也是走廊尽头最大、开启最复杂的项目，门刚开启一条缝甲茂就感觉到皮肤被刺激得发疼。
陶：“你叫甲茂，对吧，你知道我们的实验室在什么地方吗？”甲茂保持高度紧张，下意识说道：“XX镇XX村。”
“果然，路上的保密措施没拦住你那个超能力”，陶副似笑非笑，“但你这个超能力，有点一般哦，我见过更好的……”
甲茂听清楚这句话，意识到李哥所说的超能力者稀少并不保真，至少几十年内肯定有相近类型更强力的超能力来过此处。
“不过也就因为你这能力没什么价值，保密协议、志愿者通知，都看过了对吧？那就去里面，忍着点辐射哦，有点疼。”
还没理解陶副说的是什么，甲茂再次被赶到实验室中间，一个如同阵法、四周全是类似激光仪器的地方，体感温度上升。
一位研究员启动计时并做提醒：“X射线辐射对超能力影响测试，第一批次，二十秒，倒计时……”
甲茂周边灯光黯淡几分，没几秒钟有轻微刺耳的声音传来，倒计时结束后，没有肉眼可见的射线，也没什么其他感觉。
陶副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专注于看仪器反馈，随后指挥记录数据并进行下一次实验。
经过X射线、γ射线等测试，陶副满意地看着仪器的数据，给了甲茂二十分钟休息时间：“准备一下，接下来是个大活。”
甲茂小心翼翼地问道：“陶老师，方便提前告知一下，一会进行什么实验吗？”
“怎么，你来之前没有告诉你吗？核辐射照射与超能力的研究，肯定是要让你来几下，没事，我们这个安全得很……”
甲茂：“我上早八……不是，确实没人说，陶老师我能不能解手……陶老师，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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