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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时起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正如预料的那样,特殊魔法军团完成了使命,光荣解散,大公殿下亲自宣布了新的计划。
其中之一是乘坐新建舰队探索非洲大陆的伟大航程。
我和大家都忙于不断的任命和重组,而我偶尔见到的叔叔却表现得像个别人。
不,我基本上是一个封闭的人,所以只是偶尔一次。
当我参观他的房间时,我们能够进行交谈。
尽管梅尔一直盯着我看。
现在。
“梅尔……我明白你对我有感情,我认为你生气也是很自然的……”
我放开叔叔的手了吗?
有一次,不,我多次伸出手,终于接住了……
“但是,现在有紧急情况!我需要你叔叔的帮助,拜托,请转告我叔叔!”
“我拒绝。梅尔现在正在给主人清理耳朵。”
清理耳朵是我叔叔最喜欢的爱好。
这在我前世的国家似乎是一种常见的行为,但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这似乎是一种疯狂而危险的行为,就像将一根棍子插入微小而脆弱的耳道中并搅动它一样。
不过,作为一个从小就理所当然地让叔叔给我清理耳朵的人,如果不担心被人看见,而且是由手巧的人来做的话,我认为这是一个坏主意。我可以说这不是一个东西。
“……你就是那个清理耳朵的人吗?”
我是梅尔,不久前我试图给叔叔清理耳朵,结果叔叔的耳朵流血了。
「是啊。梅尔的技术进步很快。她和克拉丽丝大人很不一样。」
“反正我是笨手笨脚的!”
如果我尝试清洁耳朵,两秒钟内我的耳膜就会破裂。
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船不能这样航行!叔叔,你听着!你能听到我说话!”
我跳过梅尔,直接打电话给我叔叔,他应该在房间里。
虽然是高级管理室,但是小屋很小,所以我可以看到叔叔躺在后面的床上。
她不可能听不到你说话,尽管我要求她听,她也没有动……
「……再这样下去,连莱莉西亚都有可能被三王子带走!你是在抛弃崇拜你的学生莱莉西亚吧!最重要的是,这次远征不只是你的梦想吗?」
我绝望地喊道。
“……我没有梦想。我的梦想是让你的梦想成真,而且看起来快要实现了。所以……我想是时候了。”
“不是!叔叔只是怕梦想不能实现!”
我说过了。
但我确信是的。
否则,我就无法像他总是预见我的愿望一样创造和计划事情!
但是……童年或者前世的经历,让这个人变成了一个胆小鬼。
“我的梦想不就是我叔叔托付给我的梦想吗?不,这绝对是我自己的愿望,但和那天赫克托斯城被邪恶红龙袭击时的愿望是一样的!化为灰烬,我和叔叔有着同样的愿望!
我十岁那年的那一天,看着城市被烧毁的废墟,我无法和叔叔说话,他把我抱在怀里,感觉他快要哭了。
我们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所以这应该是我们共同的梦想。
“所以,这次也请你帮助莱莉西亚和我们的舰队吧!如果你是我的叔叔,即使你放弃了自己,你也不能背叛一个相信你的人。”那叔叔真正的愿望就是不要背叛那些相信你的人!
我迷迷糊糊地继续尖叫,不知不觉间,叔叔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舅舅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
可惜的是,如果耳镐不是还从她的耳朵里伸出来,我也许还能称她为堂堂正正的。
「……天呐。不知道你对我有多敬佩。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承认我是个胆小鬼。」
“主人,你别被骗了,主人只是被克拉丽丝大人利用了。克拉丽丝自己总是在取笑主人,所以才惹上麻烦。有时候他们会听从主人的意见,很会算计的。”
这句话比我预想的更让我感动。
确实,我经常骂叔叔,生他的气,但他无论如何都会保护我,帮助我。
方便的时候我很甜蜜,不方便的时候我很生气……我只是自私……
“……也许梅尔是对的。”
「是啊,克拉丽丝大人太过于利用自己的主人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梅尔”
“是的。”
“够了,我是这孩子的舅舅,受宠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叔叔说他被宠坏了,被人利用来图方便。
这个对我那么贴心的人最终还是原谅了我。
……然后是叔叔,在我垂下头的时候,他伸手轻轻抚*我的头……但是!
然而,听到那平静的声音,我却感到沮丧。
毕竟,这分明是一种把她当作孩子或者侄女对待的姿态。
这就是为什么我盯着那只手。
“不!”
“嗯?我可是你叔叔啊。”
我停了下来,继续前行,仿佛在向看上去很受伤的叔叔告别。
“不!不是这样!”
“……好吧,我不是你母亲的亲生孩子,所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永远是你的叔叔。”
“所以才不一样啊!你这个白痴叔叔!”
“……我说过你也是我叔叔。”
“你这个白痴!我才不会对一个叔叔做这种事呢!”
那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那种感觉依然存在,依然挂在我的嘴边。
“你说得对。很多次了!”
“嗯……”
“可你还是不相信我!我是认真的!我爱你!”
“呃……你是不是说了一遍又一遍?是啊!”
本来应该用各种方式、各种手势来沟通,但是这个沟通有问题!
「真是的!克拉丽丝,别咬我了!」
“滚出我主人的手!”
“那么,我们就这么办吧!”
于是,我嘴里还残留着血腥味,跳到叔叔身边。
它已经开始咬人了!
而且……虽然很勉强,但已经是第二次了?
“你相信我吗?还有……我很抱歉没能保护我的姐妹和叔叔。”
“……嗯”
这是我的叔叔,从前一段时间以来,他除了‘嗯’之外就不能说任何话了。
现在,我被愤怒的梅尔强行撕开,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叔叔的脸,那张脸仍然是鲜红的。
我感觉自己像个孩子,没有任何年龄或价值。
“……呃……我已经习惯被人说有病了。”
或者说,我已经习惯了。
我叔叔是个偏执狂,不喜欢被表扬,习惯被人取笑。
“我想我知道你,呃……不是那种会对任何人做这种事的人。”
我低下头,咕哝道。
“即使你不这样做,无论你发生什么,我仍然爱你。在每个意义上。”
……有什么意义吗?
我歪着头,无法理解这背后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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