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轱辘话又说回来,既然已经是一把狗尾巴草的穗子都可以成为救命口粮的今天,自然也不太有人愿意给狗这种生物整吃的,把狗整来吃了倒是显得更为合情合理。
好在西方传道士手里的圣水对抗这一类邪祟沾染的效力,倒也和传统的黑狗血、公鸡血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而且显得更为经济实惠。所以,一时间大大小小的教堂以及教堂里的牧师们成为了炙手可热的存在,单就一个区区十万人口的光明区就建立了不下二十多座。
“李斯特神父的小教堂就在距离巡捕房不远,回去的路上顺便就去了。”大熊对自己的伤势一脸的不在意:“就是一点点皮肉伤,小事情不必在意!”
小李听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深知这个世界的残酷,一点小伤也可能成为致命的威胁。他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大熊身边,严肃地说:“大熊,你别不当回事。尸毒、感染、邪气,不管是哪一样都不能掉以轻心。你的伤,必须立刻处理。”
大熊看着小李认真的眼神,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这就去。”大熊说,然后和小队成员们打了个招呼,转身直奔李斯特神父的小教堂而去。
街道上弥漫着雾霾,五米开外便男女莫辨,十米开外人畜不分。他小心翼翼地走着,警惕着四周可能出现的危险。
不久,大熊来到了李斯特神父的小教堂门外。从教堂敞开的的大门看进去,李斯特神父高大壮硕的身影就站在教堂大厅里。
李斯特神父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微卷头发,以及一部浓密的大胡子,高大魁梧且健硕的身形比大熊都还要大上一号,两个人站在一起,总会莫名的使人生出熊出没的既视感来,只不过一个是北极熊、一个是灰熊而已。
“神父,我受了点伤,需要您的圣水。”都是老熟人了,大熊说也不跟神父客气,大踏步的走进大厅去。
“来来,让我看……怎么搞的?”李斯特神父把大熊让进教堂,安排他坐在第一排最靠近圣徽的座位上坐好,“喔唷,你这个伤可不算轻啊。也就是你,换做别人挨了这一下子,绝对会被从后肩豁通前胸!坐着别动啊!”说着拿出了一瓶圣水,又从讲台下面抽出一只医药箱来。
他拿出圣水,‘啵’的一声起开塞着瓶口的软木塞,那豪猛淋漓的动作仿佛不是要帮大熊治伤,而是打开一瓶沃特嘎准备大熊一醉方休。
圣水一接触接触到伤口,立马像是在滚油锅里滴下几滴凉水一样滋啦作响,丝丝缕缕的黑色烟气从伤口处弥散开来。反观大熊倒是一脸的自在:“嗯,得劲儿。疼着总比那种又麻又痒还使不上劲的舒服!”
“你这个伤可不轻。”李斯特神父边说边从医药箱中取出针线。他虽然长得怎么看怎么像个人立而起的北极熊,但缝合的动作却异常熟练迅捷。
“好了!”李斯特神父结束了手上的飞针走线,一下子扥断多余的缝合线完成了缝合,一巴掌拍在大熊肩上已经缝好的伤口上“这段时间你得好好休息,不要让伤口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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