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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诺背对他，一边解后背的泳衣带子，一边说：“我过过几天好日子，我有手有脚，我不稀罕你家的钱。”
擦泪，接着穿内衣，双手反到后背扣内衣的扣子，委屈压不住，眼泪止不住，咬着唇不让那不争气的抽泣声溢出来，肩膀抖，手指颤颤巍巍，怎么扣也扣不上。
韩彬就站原地看她，身子骨颤抖的越来越清晰，内衣排扣上的小勾子把皮肤划出了几道红痕，他走过去，拨开黏在后背的头发，帮她扣好。
韩诺垂下手拿裙子，肩膀被他握住，身体跟着他手掌牵动的力转，然后面对他。
韩诺在看他一眼后，垂下头，一言不发地继续把裙子穿好，他不说话，眼睛一寸不移地盯她。
发泄之后的情绪回归平静，他现在才细细看她，身体被晒得发红，唯独那张脸，几无血色，下嘴唇咬破了，血丝还在往外溢，眼泪流，一直流，她又不出声
要死要活的样子，韩彬受不了
良久，他眨眼，眼眶酸疼
“你还要不要我”
声音嘶哑，就这么一句，他低了头
韩诺闭眼，干裂的喉咙像被洒了一把盐，她要说什么，仅仅是呼吸，都刺疼。
“不要”
“要不要我”
“不要”
“最后一次” 他盯她，继续问：“要不要”
韩诺抬头，对上他一眨不眨的眸子，推他，哭着喊：“不要不要不要！”
往门口跑，手搭上门把手，手腕被他叩住，他用力一拽，韩诺撞进他的怀里
圈着她的肩膀，再问：“要不要！”
“不要！”
韩诺挣扎反抗，捶他胸口，踢他腿，手胡乱地往他脸上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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