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火车经过湖南，到了江西后，小凤去了卧铺车厢乘车，为了省几十块钱，小凤先买白天的硬座票，到了夜里十二点，小凤再到了卧铺车厢座车。到了浙江，火车上卖的杨桃用塑料篮子简单地包装之后，卖十元一斤，小凤带来了的杨桃有点酸，嫂子却觉得味道很好，又带来了一盒林姐送给她嫂子的月饼，铁盒装的手工月饼每个要好几块钱，不甜不腻，里面的馅料讲究，是小凤在广西尝过后还想再吃的月饼。

临近中秋，周涛的外公因为肺癌去世，烧酒店临时交给了小凤照看，而李文敖再次来到这个烧酒店，小凤又像以前，先经过菜地旁边的小路，再去她以前常去的桥上，李文敖再次见到小凤，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他除了需要泄欲，再无其他想法，经过了那条柏油路时，小凤很被他按倒在旁边的菜地里，小凤便对他喊道：“怕有粪！有粪呀！”而小凤早已习惯了李文敖这样的泄欲，虽然小凤每次都会告诉自己，他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但她对李文敖不会反感，每次他只需花几分钟时间占用小凤的身体，在这几分钟的时间里，小凤既没有什么感觉，也不痛不痒，这件事情很快就完成了，又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小凤真后悔当初轻易拿一万钱出来，听信李文敖所说买了股票一定能赚，这次回到富阳，很快和他去了街上一家银行，一万块钱买过股票之后，不仅一分钱没赚，还亏了五千块钱，李文敖又对小凤说起他以前炒股亏过更多的钱。

原来的蛋糕店搬走后，现在在烧酒店旁边开了一家沙县小吃，每天在店里忙碌的是福建的两夫妻，女的叫艾美，男的长得不高，人也比较地瘦，每天晚上，别人早已经休息了，店里的男人还在收拾锅碗盆，小凤正在沙县小吃隔壁的小房间里休息，突然听到一个男的说话很凶声音很大，沙县小吃里的老板他已经忙了一天，说话的声音也比那个男的要低：“我要打祥了，要睡觉了”闹事的男子问他：“你做呀！现在就给我做一百份蒸饺！马上给我做！”老板的声音稍微提高了：“我今天不做了，好吧，你回家休息！好吧？”位那个男的态度越来越凶，一个盆子，“砰”地一声发出了很大声音，住附近的人都在屋里休息，路上也没有了下班回家的行人，就在隔壁烧酒店里的小凤，突然从床上起来，把烧酒店的卷门往上一推，朝烧酒店外站了出来，对那名闹事的男的说道：“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干嘛！说话这么大声，别人都怎么休息？”这个男再看向了小凤时，又对小凤说了一句：“哦，原来你在睡觉呀！我不知道！我吵到你了，我马上就走了！你睡吧！”，马路对面二楼上传来了他同伙的声音，叫着这个男的回去了。

几天后的晚上，小吃店快要打祥时，小凤又听到隔壁的老板对他的客人讲起那晚的事，原来是旁边的一家面馆生意冷淡，故意想来闹事情，老板对吃面的人说着，“他当时想要打人，隔壁烧酒店里的姑娘出来了帮了我，要不我那天就被打了。”

周涛她外公去世的葬礼过后，小凤座上一辆大巴车从富阳去了刘珍雄所生活的县城桐庐，窗外面的阳光正好，身无一技之长的小凤只想到这个县城寻找份一份合适的工作，街边一家快歺店外面正贴着招聘广告，下午已经过了饭点，店里的员工正围座在一张圆桌一起聊天，小凤走进去后，声音很小：“你们店里还招服务员吗？”男的看了小凤问她：“是你吗？”“是的，是我”然后又对小凤讲：“今天店里招聘的人他不在，你明天来吧”小凤继续问他“他不在吗？”“嗯！他不在，你要明天来”

走出了快餐店，还有一家饰品店的招聘广告十分醒目，月休息8天，每天8小时间，小凤走进了店里，又问了店里的工作人员：“店里要招人吗？”收银台边上的一个女人比小凤稍微大点，直接对她说：“你不行，年龄太大了，你已经二十六、七岁了吧！”内心脆弱的小凤开始感到迷茫，在许许多多行人里，沿着江边的小路一直走着，来到了乘车的地方，又赶往了刘珍雄酿酒的地方。

第二天，刘亚雄带她到了一家职业介绍所里，店里老板娘看了她的简历，小凤以前当过一年保姆，主动为她介绍一份保姆工作，照看一对老年人生活日常，小凤又被带到一栋大栋大楼，一个穿西装的女人是这栋大楼酒店里的管理人员，一对老人生活在杭州，他们的儿子都在国外生活，需要一个年轻一点的保姆帮他们与老人能够随时视频，短发女人赶到自己的办公室，要小凤座下来，认真打量了小凤一番后，对她摇了摇头，小凤只是想到这个小县城找一个简单一点的工作，返回途中，中介老板娘又对小凤说：“她觉得你年龄太小了！”

介绍所的老板又为小凤推荐了下一份工作，客房服务员，开车带小凤和另外一个身穿顺丰工作服的小伙出去应聘，这家酒店在县城偏僻的郊区，小凤来到三楼人力资源部面试，带着眼镜，留着短发，身材微胖的另一个女人，看着小凤，便开始要她做自我介绍，小凤才开始简单地说了几句，直接对她说：“没有了！”这个短发的女人对她笑了笑，告诉小凤：“客房服务员很累的，你去找藤梅亮，做宴会服务生要好一点。”

小凤开始座在藤梅亮的办公桌前，藤主任开始简单地问小凤几个简单的问题，最后又问她，你懂得汽车方面的知识吗？小凤开始说，自己刚从广西过来，在她堂姐的汽配店里玩了三个月，但是她并不知道相关的专业知识。又问她为何不在上一个地继续卖酒时，一个保安突然闯进了办公室里，把帽子扔在藤梅亮的办公桌上：“我不干了！你给我办辞职！”

腾梅亮轻声地对保安说了一声：“找我干嘛！先找你们的经理签字了。”

保安又把帽子拿走了，腾梅亮对小凤说：“你明天来上班吧！但是你要把你的头发弄整齐，上班不能够这样乱糟糟的！”

这是一家按五星级标准建造才开业不久的会议型度假型酒店，所以刘珍雄的熟人告诉他：“小凤能去这家酒店里上班，但出来也是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