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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第一次见到二妈她十来岁的孙子时，二妈贴着孙子耳朵边上用最小的声音地对他说着“她是个疯子，有病！……”

小凤装着没听见时，二妈又笑着对小凤说：“你座上，座！”

为了让几个女儿回家过年时住着舒服些，二爸他们准备再建几间新房，二爸在原来的老房子炒菜，一边念叨希望小凤别生病。

小穿这天穿得也是几年前了的旧衣服，又在二伯家吃了顿中午饭，小凤看到这几间原来的旧屋子，也是二爸他们兄弟几个分家以前住的地方，小凤突然问起了二妈“我是在这里出生的吗？”

有一天，小凤突然问起妈妈，我有两个哥哥刚出生不久就夭折了吗？我知道他们埋在哪里，以前迎飞叔问你们的时候，你告诉了他埋到哪了，我们小时候穿的衣服是他们穿过的吗？我我大妈对我们讲过……

李运军听到这里，就骂起了几年前就过世了的大嫂来，小凤还问过以前另外一个村里叫荣荣的女孩喝药自杀了，是不是去世的妈妈要带她走的？

在李运军心里小凤为什么只问一些死了的人的问题？小凤倒底是疯了吗？

小凤面需要一个可以打开她的心结的人，想要再回一趟富阳，这天下午，母亲要岀门，对小凤讲，晚饭煮得少一点，李运军去了村里面，小凤留了几个粉笔字在一扇门上：我要去治病！

小凤打算要去到富阳，却突下起了大雨，小凤冒着这场大雨上了汽车后去了火车站，去过了富春江边，原来的烧酒店交给了嫂子周涛后，营业额比原来多了，小凤特意带了一些她买过的最好的XJ红枣给了嫂子，又决定回湖南。

堂哥刘健明在长沙做收头发的生意，小凤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接到李运军的电话：“你堂哥他准备去车站接你，你先去长沙好好玩两天！”

李运军只想要小凤为家里面多挣些钱，所以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小凤唯一一次到长沙玩过还是几年前，小凤和另外两个同学从技校安排的一家工厂辞职回来后，住长沙的一个女同学过来接她们到自己家去。

同学家的楼房在一条巷子里，第二天因为早上起来晚了一点，错过了早上准点的火车，于是她们几人又住了一晚。

小凤第一次到湘江边去看了风景，同学在晚上约了一个当地朋友，带着她们一起去吃烧烤，因为都是同学的朋友付钱，小凤简单吃了两块糍粑，不敢去拿贵的东西，同学的妈妈每次做一桌子好吃的菜，同学屋里面的一个哥哥说过，以后想去她们的地方去玩。

回到家后，母亲开始责备她，后来小凤和这个同学就没有了联系，小凤一直都记得她这次不同的经历，也想着有一天他们也可以到农村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