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衣男子二人都突然变了神色,很恭敬地看着沐平的方向。
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位破衣褴褛的男子,直接指着沐平的方向说:“那是谁家准备的糕饼,看起来不错啊!”
“哪儿呢?哪儿呢?在哪儿?”刚才还在草席上哭泣连连的小女孩儿,泪水混着鼻涕早已练成了一片,却是神色疑惑的爬起身,顺着男子手指的方向一阵好找。
“你骗我!”小女孩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气恼地看着破衣褴褛的男子,狠狠跺了一下脚。
“行了,擦擦吧!”白衣男子出来打圆场道:“人既然到齐了,我们就不要耽误了,待会儿还要出去喝酒呢!”
好个不耽误的谪仙人,原来是怕误了酒。
突然,三个人都转身看着沐平的方向,然后行了礼。
“这是干什么?”沐平心里疑惑,但是他不敢问,因为他感觉今天好像在做梦一样,这里明明是四个人,但是其他人又好像在和一个看不到的人交流。
是的,沐平很确定,虽然几个人都向着他这个方向,但是视线看的不是他,还有之前小女孩儿刚到的时候,演武场的这两人也是突然有了变化。
另外,沐平还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这位小女孩儿好像有点面熟。虽然衣服换了,但是这模样分明就是便宜老爹和那位大伯给他定的娃娃亲燕池月,这故事就有几分惊悚了。
“你在那边不过来吗?”燕池月奇怪的问沐平。
“来了。”沐平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
“你们最近都不放风筝了吗?”燕池月小声地问沐平。
“不放了,不知道是哪一个缺德的家伙,跑到张家去告状,弄得张秋霜被罚跪了一天,还把他所有的风筝都给收了。”沐平说这话的时候,禁宫内的某个胖子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啊?那真是太坏了,要让我知道是谁,一定帮你们揍他。”燕池月气呼呼地说道,还是禁宫内的那个胖子,又打了几个喷嚏。
“咳……咳……”衣衫褴褛的男子突然咳嗽着。
“三伯,你昨天晚上没盖被子着凉了吗。”燕池月关心地问。
“噗……”旁边的白衣男子突然没忍住笑意,一口酒喷了出来。
“三伯?燕池月,他是你家亲戚?”沐平疑惑的问。
“对啊,我爹排行第四,我自然称他三伯啊!”燕池月疑惑地看着沐平。
“原来如此。”
“你在我三伯家里,不知道他是谁?”燕池月奇怪地问。
“他家?原来这里是他家啊!”沐平呢喃着,随后意识到了不对:“你说这里是他家?那他是谁?”
“三伯啊!”
“不是,我是问他姓什么。”
“我姓燕,我随我爹姓,三伯是我爹的哥哥,自然也是姓燕啊!”燕池月说。
“可这里是晨阳王府,晨阳王是皇族,皇族不是姓炎吗?”沐平问。
“对啊!”燕池月答。
“那你怎么说他姓燕,这里是他家?”沐平疑惑地质问燕池月。
此时,一旁的白衣男子拍了拍沐平的肩膀说:“这个问题我来告诉你,因为元高祖皇帝年少之时,为了躲避仇家全族改姓燕,直至天下成名之后才恢复炎姓。所以本朝皇族姓炎也姓燕,当然录入宗谱的还是炎,但是很多分支族裔已经习惯了燕姓,甚至很多与高祖皇帝血脉亲近的都喜欢以燕姓行事。”
“所以,这位是晨阳王!”沐平用手指了指那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此时只感觉尴尬的有点撕心裂肺,有一种将自己头皮扣下来止疼的冲动。
“不像?”晨阳王瞥了一眼问道。
“像!”沐平咬牙切齿地回答。
另一侧,凌青山的马车正行走在道路上,即将抵达五城司。
在五城司前的这条道路上,凌青山的马车是自东向西行进,而有一人却自西向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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