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愤怒控诉:“许大茂这个人是个登徒子,外面到处沾花惹草,回家裤子都快没穿上。我责怪了几句,他就揍我。”
“他还患有不孕不育症,我不愿继续跟他生活在一起。”
如果是从前,许大茂或许还会热烈响应,但现在因不孕的问题,院里人尽皆知厂子里也知道。
往后又有哪位女子会愿意与他为伴?
许大茂不甘示弱喊道:“我反对。”
“娄晓娥没资格指责我,她跟何叶不清不楚,是她对我先有所愧疚。”
“谁说我丢裤子了,那只是那天工作匆忙,忘记穿上了。”
“她纯粹是在婚离后想和何叶在一起,故意编造诽谤我的。”
娄晓娥愈发愤怒,直指许大茂:“你敢做还不敢当!”
何叶冷冷插话:“许大茂,别满口喷粪。我和娄晓娥清白,每一次她到咱们家,我太太都在场,别无端诋毁她的名誉。”
“我看你是害怕将来找不到女朋友,所以才拼命缠住娄晓娥不愿分开。”
“你想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关系,而不是真心想离婚。”
许大茂面色微变,何叶说中的他的心思,但他又不能认账。
“你胡言!”
“我和娄晓娥仍有感情。”
“我没跟她离婚,只是舍不得离开。”
何叶毫不放松:“你这话太过虚伪了,这事你在公众面前早有表态。根本不喜欢她,娶她只是为了她背后的财富而已。”
“此事可不是只传入我一人耳中,大院里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你的谎言根本无从辩驳。”
众人都点头赞同,齐声附和:“没错,那时候许大茂还打了娄晓娥一巴掌以示要离婚呢。”
“他那时就公开说过不喜欢她,娶她是出于金钱考虑。”
“娄晓娥这样美好的女子,怎么嫁了个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许大茂根本没资格待在娄晓娥身边。”
“一直以来我以为是娄晓娥体质不好无法怀孕,现在看来是许大茂身体不行,她这么多年背了黑锅。”
脸色惨白的许大茂意识到,这些年和他的共同生活早已失去新鲜感,如果不是因为不育,他断不会有此刻拼命挽回的举动。
听见这些舆论纷纷指向自己,许大茂感到一种强烈的无言反击。
他耍起无赖的姿态:“晓娥,你要跟我离婚是不可能的。”
“我去民政局都不可能。”
“我从来没对你做什么不对的事。”
“我当时气坏了才给了你一耳光,气头上的话。”
“这能成为强制我离婚的理由?”
“于莎莎都被何叶打过,早该跟他离了才是,”
又添上一句,“现在好了,何叶对莎莎温柔些,我也能重新做起,将来也会对娄晓娥好。”
看到这些,娄晓娥气得浑身发抖。“许大茂,你怎么配跟何叶比!”
许大茂不服,质问:“我哪里就不行了?”
她恼羞成怒,“何叶会木工手艺、会钓鱼、还会下厨,你一样能做到吗?”
沉默应对的是许大茂。
“他每餐都能给莎莎准备鱼肉,你呢?”
娄晓娥步步紧逼。
他神色有些微妙的变化。
“何叶买了单车给莎莎,这你能办得到?”
许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最后,娄晓娥亮出于莎莎手腕上的镶钻女士腕表。“连个腕表何叶也能买得起,而你?”
目睹这个画面的人全都愕然了,就连阎埠贵的眼镜都差点掉落,连忙扶稳:“这可是实心金的手表!进口货,这单一个价格恐怕就过百了吧。”
“都顶得上辆自行车了。”
周围的人不禁感叹。
“真大方。”
于莉露出艳羡的表情,轻轻拧了阎解释的手肘。“看看人家何叶,给于莎莎的东西都讲究起来了。”
她讽刺道:“你到如今都连一辆自行车都没给人家,真够窝囊的了,我当时是怎么看上的你啊。”
阎解释缩起脖子弱弱地说:“我能和何叶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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