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余歌也保持着微笑。
马克·张在余歌和刘杰离开后，脸上依然保持着微笑，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张纸条，上面记录着余歌和刘杰提供的信息。
“有趣，这两个年轻人竟然对‘天启计划’这么感兴趣。看来，我可以好好利用一下他们。”马克·张自言自语。
他拿起了一部特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马克。我这里有些有趣的信息，你可能会感兴趣。”马克·张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余歌和刘杰从马克·张的工作室出来后，表面不动声色，仿佛一切正常。
他们沿着街道闲逛了一会儿，似乎在欣赏周围的风景，但实际上，两人心中都在警惕着可能存在的监视。
“你觉得马克·张可信吗？”余歌低声说道。
“他看起来挺专业，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刘杰也低声回答余歌。
两人继续闲逛，经过几家店铺，不时停下来假装选购商品。刘杰特别注意周围的情况，观察是否有可疑的人物。
“我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刘杰假装仔细观看商品。
“你确定？”余歌也拿了一件相同的商品看着。
“有几个路人一直反复出现，可能是盯梢。”刘杰将东西放下，拿起了另外一样。
为了确认是否真的被盯梢，余歌和刘杰决定改变路线，故意绕路。
他们先是走进了一条繁忙的商业街，混入密集的人群中，试图摆脱可能的监视。
“我们去那边的地铁站，那里人多，容易混淆视线。”余歌说道。
“好主意，我们得小心点。”刘杰点了点头。
两人穿过人群，来到了地铁站。他们故意选择了一个较远的出口，避免直接前往目的地。
在地铁站内，余歌和刘杰多次换乘，故意在不同的站点下车，然后再上车。他们不时观察周围的人，试图找出可疑的目标。
“我们再换一趟车，看看能不能摆脱。”刘杰低声说道。
“好的，再小心点。”余歌假装看路。
两人换乘了几趟车，终于觉得周围没有明显的监视迹象。
确认没有监视后，余歌和刘杰决定返回住处。他们选择了一条较为偏僻但安全的路线，确保没有人跟踪。
“应该安全了，我们直接回家。”余歌长呼一口气。
“嗯，回去后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做。”刘杰也稍微松了松紧绷着的身子。
两人加快步伐，穿过几条小巷，最终回到了住处。
回到住处后，余歌和刘杰关上门窗，确保周围环境安全。
“我觉得马克·张这个人不简单，我们需要小心。”刘杰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今天的每一个看似正常的提问，背后似乎都挺不正常的。”余歌再次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今天咱们只是问了问‘天启计划’，就被人给盯上了，往后的这些天得更加小心一点。”刘杰叮嘱了一下余歌。
“都怪我太着急了，太莽撞。”刘杰又说道。
“杰哥，不是你的问题，我也有问题，前几天咱们过得太顺了。”余歌安慰了一下刘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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