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挥袖而去。
回去的路上,范东明和李同光交谈,“侯爷,那丹阳王果然不好对付,这次我们略输一筹,等来日再找补回来...”
李同光正要应声,眼角余光却突然瞟见一个红衣女子飒爽利落的朝使团正厅走去,她手提着剑,健步如飞,像一只红色的燕雀,舒展了两下翅膀便在眼前消失。
李同光眼眸睁大,失神了片刻,嘴里喃喃道:“师父?”
片刻后,在范东明的呼唤下,渐渐醒过了神,摇摇头暗自道:“不可能...也许是我看错了...”
“走吧。”李同光只当是自己眼花了一瞬,和范东明一起离开了使团。
任如意来到正厅,发现六道堂的人以及谢南州都在,打听之下才知道刚刚长庆侯来过。
于十三看到任如意风尘仆仆,笑眯眯的说道:“美人儿这是去哪儿了?昨儿个一天没见你。”
任如意一怔,开口道:“殿下命我出去附近的涂山镇买些用得着的物件。”
于十三了然一笑,“美人儿啊,可惜你刚刚不在,安国长庆侯来访,那小子可真是傲的很,不把人放在眼里,要不是殿下揭了他的短,还不知怎么嚣张呢...”
“长庆侯?”任如意听到于十三说的话,看向谢南州。
谢南州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别轻举妄动,任如意闪过一丝了然,没有再说什么。
六道堂人走后,只剩下谢南州和任如意两人。
“长庆侯,莫不是鹫儿?”任如意问道。
“嗯,他以前的名字是鹫儿,近几年,自从你身死后,他便入了皇族,是安帝的外甥,为安帝立下了大大小小的战功,更是在天门关将梧帝擒下,风头一时无两,被赐爵长庆侯。”
谢南州将李同光近年来发生的变化都告诉了任如意。
任如意笑了起来,“没想到当年那个动不动就哭的小泪包居然就是生擒梧帝的长庆侯,呵,真是不愧我的教导,不枉我当年费了那么多的劲儿教他变强。”
任如意面上尽是欣慰之色,她是李同光正儿八经拜过的师傅,她自然是希望他变得越来越好,摆脱面首之子的称号。
“对了,我从驿馆门口看见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鹫儿,不过他应该没有看清我。”任如意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对谢南州说道。
谢南州让她坐下,对她说道:“你想要和他相认吗?”
任如意迟疑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现在的身份是朱衣卫的叛徒,在安帝眼里已经是个死人,如果我和他相认,说不定会惹出多大麻烦,为了我也为了你们使团考虑,我还是不见他为妙。”
谢南州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能想通,也不必我多费唇舌了。”
任如意露出一丝意外,“怎么,你想劝我不要认他?”
“没错,你的徒弟你最清楚,如果他知道你没死,想必...”
李同光在外人面前塑造的形象是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年少有为,可是他真正隐藏的性格却不为人所知。
谢南州清楚的知道,这小子简直是个疯批,为了任辛,他可以不顾一切,采取一切手段。
原剧情中,与宁远舟争风吃醋,刺杀礼王,刺杀安帝后想要强娶他师父...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自于他对任辛的依恋,或者说...
偏偏任辛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少时,殊不知这几年他的性格已经发生了变化,与以往那个在她面前收敛了爪牙脸上时常挂着笑容的李鹫儿已经截然不同。
任如意点了点头,谢南州说的不算错,她此行并不想牵涉其他人,既然鹫儿以为她已经死了。那便一直让他这么认为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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