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初,天宁街的铺子陆陆续续的开始了营业,岳思庸和林媚儿在一家卖玉器的铺子一边挑挑选选一边等着陈镜台的囚车。
这个时间点街道两旁已经聚集了许多京都的百姓,他们都等着看今天要被行刑的贪污官员游街。
有些家伙已经开始贩卖起了烂菜叶和臭鸡蛋,更过分的甚至拿了手掌大的石块。
“这簪子怎么样?”岳思庸手里拿着一支玉簪在林媚儿发髻边比划着。
“不好看,做工太粗糙了。”林媚儿摇了摇头。
“糙吗?”岳思庸拿着簪子仔细的瞧了瞧,怎么看都比自己雕的那个凤凰来的强。
“哎,这位姑娘这簪子可是本店请京都有名的匠人亲自雕琢的,做工实打实的精细。”老板娘在一旁听到林媚儿的话赶紧反驳道。
“抱歉,内子眼光有些挑剔,我们再看看。”
林媚儿没回答,径直朝着另一排货架走去,岳思庸将手中的簪子交给老板娘,向她道了声歉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一直在铺子中挑挑拣拣的持续到了辰时正,听见外面有人喊“来了!”两人便放下手中的东西,不顾老板娘幽怨的神色,走到了店铺外面。
“没想到这吏部侍郎还是个大贪官,一个人就贪了两千万两。”
“是啊,是啊,听闻这银子还是赈灾用的,这四州的难民啊指望着这银子救命呢,现在...唉!”
“我听说这吏部侍郎原本就是查处灾银贪污案的主官之一,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要我说,这些狗官就该全家死绝,下辈子为奴为俾!”
岳思庸一出来就听见身边的百姓正议论着陈镜台,虽然不是什么好话。
没想到师兄没有做皇帝的命,却背着皇帝的锅。
一边看向囚车来的方向,一边捏了捏林媚儿的娇嫩的手掌,示意她准备好。
一行七辆囚车依次靠近,陈镜台首当其冲的站在第一辆囚车里。
从来没见过师兄这么狼狈的岳思庸不禁笑了出来,林媚儿看了眼莫名其妙的岳思庸,拽了拽他的手。
回过神来的岳思庸看到已经被扔了好几片烂菜叶,眼瞅着有个人狞笑着将手中的臭鸡蛋举了起来。
不能再看戏了,岳思庸松开林媚儿的手,从玉坠中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三丈宽的大青石精准的扔在了陈镜台的囚车前方,没有伤到一个围观的百姓,也彻底堵死了道路。
“这小伙子和他有啥深仇大恨,可惜就是准头差了些。”
周围的人看到岳思庸不知道从哪搬出来一块巨石砸向了囚车纷纷议论。
囚车周围的官差也被这块巨大的青石吓了一跳,有个官差站了出来大声呵斥道:“你干什么!你要将他砸死了,你替他受刑?”
在囚车里闭着眼睛的陈镜台也听到青石落地的巨大响声,睁开眼睛就看到那醒目的巨石,随后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岳思庸。
岳思庸理都不理他,向着林媚儿点了点头,一步跃上囚车,拿出精钢所制长刀劈开锁住囚车的锁链。
“思庸,你这是?”陈镜台愣愣的来看着岳思庸打开了囚车的门。
“救你啊!走了!”岳思庸提起陈镜台出了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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