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感染了疫病,我每到晚上,就会感觉墙壁内部,有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是有老鼠在啃咬墙皮。”
墙中的老鼠?
克修走到了厚实的墙边。
农场的墙是由实心的木头加上一些铁皮,最后粉刷制作而成的,其实本质上也就是木屋。
伸出手敲了两下墙壁,克修听见了沉闷的回应声。
“这是实心的吧,里面应该不存在有老鼠才对。”
“按照道理来说,是的,但是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我已经很久没睡好觉了,就算入睡,也总会梦到一个披头散发的鼠脸人形的怪物,又会惊醒过来。”
克修这才看清楚美沛伊拉的眼角有着很严重的眼袋。
正是这份憔悴感,让这位美熟女显得楚楚动人,颇为能够引起人的保护欲。
吉姆这种小伙子哪儿顶得住这个,一瞬间就沦陷了。
但我克修就不一样了。
完全没有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所以,克修先生,能请您今天晚上待在这里吗?”
“这不太好。”
“您忍心看着我被折磨吗?”
什么道德绑架!
没等克修继续说话,沛伊拉就给出了克修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我想起来了,梦里的那个怪物,好像叫......哈斯陶吕克。”
克修回过头。
“您确定吗?沛伊拉小姐。”
“当然,当然克修先生。”
“您之前是否听过这个名字?”
“我发誓,没有,先生,我每晚都能见到那个怪物”
麻烦大了。
“我明白了,我今晚会在这里陪伴着您,小姐。”
关于自己夜不归宿,希望灯能够理解吧。
哈斯陶吕克这个名字,克修也没听过。
没听过就是最麻烦的。
目前来说,这个名字到底是属于谁,还有待商榷。
克修不会将自己的想法说给沛伊拉听。
这是为了保护柔弱不堪的沛伊拉小姐仅存的理智。
夜晚很快降临。
沛伊拉有些如坐针毡。
她完全没有和男性单独呆在一起的经验。
实际上她是社恐,农场是继承自己已经死去的父亲,从小到大,她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农场里面的动物。
属于男人的火辣视线她看过很多,那会令她十分不适,所以她几乎不出门。
而之所以鼓起勇气对克修如此态度,是因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好感。
或许是克修生的好看,又或者是,单纯的拥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气质。
可靠这种词语,对于沛伊拉这个年龄的熟女来说,是最大的诱惑。
“那个,克修先生,能麻烦您不要一直盯着我吗?”
“啊,抱歉,我只是......在想事情。”
沛伊拉当然知道克修在想事情,因为虽然克修在看着她,但目光的焦点却是飘忽的。
如坐针毡的感觉很快消散。
转而的是一些愤愤不平。
是我不好看?
一位漂亮的淑女在你面前,甚至就距离你不足十步的距离,你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克修在想。
自己到底是不是该死的旧神信徒。
关于鼠疫的事情,自己没有印象。
但这不代表鼠疫就不是自己造成的。
况且退一步来说,自己能看出主教的畸变,有没有一种可能,阿斯德诺,存有三位旧神信徒呢?
哈哈。
克修笑不出来。
甚至现在有一种把衣服脱了,详细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畸变的部位的冲动。
但是没等克修付出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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