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竭力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他头盔内的智能系统全功率运转，分析青鳞弹的材质与毒性。
得出的结论却是“未知”、“未知”和“未知”……
这股独特的能量，完全超过了现有的科技范畴。
燕双鹰丹田内气旋运转。
一枚漆黑的子弹在鹰啸的枪膛中凝聚成形。
这枚子弹是他本体魂力所化。
威力虽然比不上青鳞弹，但也足以使重伤状态下的蝙蝠侠一击毙命。
坦白讲，他和蝙蝠侠并没有深仇大恨。
但既然选择了万魔化血大法，踏上了魔修之路，那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燕双鹰举起手枪，对准蝙蝠侠露在外面的下巴。
这时，空中忽然风声大作。
漆黑的战机显露身影，如同一只巨大的蝙蝠悬停在院子上空。
机翼下方弹出两架机炮，一共十二支枪管全负荷转动。
以每分钟12000发的射速，朝燕双鹰倾泻去暴雨般的弹幕。
口径30毫米的破甲燃烧弹足以将任何碳基生物撕成碎片。
燕双鹰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向后暴退。
黑色战机逼退燕双鹰，也不追赶。
狭长的机腹缓缓打开，三条机械手臂一节节伸出，将蝙蝠侠抱起，带回机舱。
西装笔挺，头发花白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坐在驾驶位，扭头看向蝙蝠侠：
“韦恩先生，很久没看见您这么狼狈过了。”
蝙蝠侠摘下头套，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成熟脸孔。
他不顾及形象地瘫坐在副驾上，随手取了一支药剂，扎进颈动脉。
这是神奇女侠送给他的亚马逊神药。
药效很快发挥作用，蝙蝠侠脸上的黑气缓缓消退。
“韦恩先生，刚才那个人是谁？我想光凭杀手鳄，是不可能把你弄成现在这样的。”
蝙蝠侠苦笑：
“我也想知道他是谁，阿弗，立即启动对他的全面的调查。我感觉一场大风暴就要来临了。”
老管家点点头：“要呼叫正义联盟吗？”
蝙蝠侠沉默着，缓缓摇了摇头。
“明白了先生。”
老管家拉起操纵杆。
蝙蝠战机的两个推进口同时喷出湛蓝色的火焰。
恐怖的推力将战机瞬间加速到三马赫，眨眼间消失在哥谭深邃的夜空。
这时，市政厅的救火队才姗姗来迟。
消防车司机是一个精瘦的年轻人。
他透过驾驶室的玻璃，遥望着天空已经变成一个蓝色光点的蝙蝠战机，缓缓拿出了自己的对讲机：
“是的，有人正面击败了蝙蝠侠。我会马上追查这个人的，小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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