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亲夸奖。”
“走吧!我和你一起回家!”
盛裴然高兴的揽住盛君安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
“那盛忻哥哥……”
“我自会叫人转告他,你下次再和他一起玩吧!”
“是。”
盛裴然带着盛君安回了温家,沈若言得知了这个消息气得不行!
这还没过门呢!就先把人往屋里引了!
温可琳这个狐媚子!贱人!
沈若言被气得气血上涌,喉头微甜,一时间呕出一口血来。
“夫人!你别气坏了身子!为那等下贱之人不值得啊!”
夏荷为她拍着背,劝到。
“夏荷,我好气啊!盛裴然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沈若言抓住夏荷的手,她的唇被血染得鲜红,与她苍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夏荷望着她含恨的双眸,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她眼眶微湿,声音哽咽的安慰到:
“夫人,奴婢知道您难受,可越是这般时候,你更要振作起来,你想想盛忻公子,他才十三啊!”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好累啊……”
沈若言回抱住她,崩溃至极。
“夫人,夏荷会陪着您的,再坚持坚持,我定会一一禀告老夫人。”
“好。”
不知沈若言哭了多久,她慢慢平息下来,夏荷见状,端过放在一旁的药。
“夫人,该喝药了,您要保重身体。”
沈若言听话的将药一饮而尽,夏荷又拿出一颗蜜饯放入她口中。
……
莫约过了半月。
温可琳风风光光的进了国公府的大门,他们的婚事也办得盛大。
虽比不上明媒正娶的沈若言,但也是十分有排场了。
盛裴然的好友和朝中关系较好的官员都来了,给温可琳笑得合不拢嘴的。
沈若言出面了,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盛裴然。
他站在温可琳身旁,笑得灿烂。
他有多久没来看她了?又有多久没这样对她笑过了?
好像,很久很久了……
“给主母敬茶。”
温可琳安安分分的跪在沈若言面前,两手端茶,奉上。
沈若言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接过茶,喝了一口,道:
“茶,我喝了。”
“望你日后安分守己,我们也好和睦相处,共同服侍国公爷。”
“是,妾谨遵主母教诲。”
温可琳乖乖应下,看着十分敬重沈若言。
沈若言不愿再看到他们,早早离了席,回房了……
距温可琳入府已有月余,沈若言的身子也好全了。
她无意中想起了盛二,便随口问了给她按腿的秋枝一句:
“盛二的尸骨大人埋在了何处?”
听言,秋枝一脸茫然。
尸骨?什么的尸骨?
盛二不是在柴房里住得好好的吗?什么时候被大人给埋了!?
“回夫人话,盛二在后院的柴房里住着。”
“住着?他还活着!?”
沈若言眼神犀利,审视着她。
“是的,夫人。”
秋枝有些慌张,夫人怎么这样看着她?好害怕!嘤嘤嘤……
“去看看。”
盛裴然这个混蛋!居然敢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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