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先生,我来保释郝德华。”
就在姜伯期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女声,在门口响起,引得三人转头。癞痢华听到声音,一脸兴奋,他的救星来了。警官面无表情,姜伯期只是觉着来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来人走到警官面前,正要说什么,突然发现站在边上的姜伯期,突然就变得兴奋起来。
“你是昨天那个轧不死的少年!”
来人身着工装,中长发,黑框眼镜,就是昨天拦下他的那个青年女子。
警官没有管他们胡说八道的内容,拿着本本问道:“你们认识?那太好了。一并办手续吧,癞痢华吃牛肉面不给钱,还掀了桌子,一共XXXX元,这小子从XX过来找癞痢华的,把路边小心扒手的告示牌踩坏了,念在初犯,需要保释,并赔偿损失1000元,一共XXXX元,你去那边交下罚款!”
青年女子听完后,就是一脸不悦,指着姜伯期说道:“他凭什么要我保释?!我又不认识他!1000块,要命呐!”
姜伯期飞快的伸出两根手指:“两千!”
“成交!”
办完手续,众人走出了警局,癞痢华穿着拖鞋,一摇三晃,掏着耳朵,走在前头,完全不顾后面两人。
“钱什么时候给我,现金转账支票都可以,还有20%的手续费。”
“凭什么要20%的手续费啊!”姜伯期一脸不忿。
“没有原因,就是20%,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老不死的亏的钱不要找回来吗?!昨天那个司机好歹给了你好几千块,别以为我没看见。”青年女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
“哼!”姜伯期愤怒的瞪了青年女子一眼,转身背街,拉宽裤带,伸手进去从内兜掏出一叠钞票,吐了口唾沫润润手指,数出两千四递给了她。
“咦!”青年女子一脸嫌弃,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钞票。
说时迟,那时快,只看见癞痢华以不符合他年纪的敏捷,转头一把夺过钞票,夺路狂奔,一边跑一边说道,“乖女儿,爸爸有事先走一步啦。”
转眼就消失在了街角。
两人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整个亚麻呆住了。
青年女子痛苦的捂住了脸,“这死鬼老爹怎么不给车撞死啊!!!”
“这是你亲爹啊!这钱,算给过了吧?”姜伯期感到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青年女子放下双手,表情严肃的看着姜伯期,“你说呐?!”
然后伸出手,略带怨气的自我介绍道,“我叫玲玲,你叫我玲玲就好了。千万别带姓一起叫。”
郝玲玲,郝德华的女儿,非著名贪财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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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了有德大厦,顺着消防梯,叮哐作响的爬上了天台,有德大厦的7楼,鬼谭社所在地。
“这鬼地方谁能找的到啊!”姜伯期走进房间,那是水电间和电梯间的几个大隔断,里面杂乱的堆放着各种书籍,老旧的打着包,散落的四处都是,姜伯期随手捡起一本,1999年的还没卖完。乱七八糟的杂志堆里,一张行军床靠着桌子摆在角落,上面泛着黑色油光。桌子旁边发财树变成了挂衣架,一看都是他爹癞痢华的东西。
玲玲一边简单收拾着,一边跟他叙述着原因,本来郝德华是中山大学民俗研究学院的教授,被人骗了去搞杂志,想赚钱,拿原来在六楼的几个单元抵押,结果人家拿钱跑路,剩下他一个人被银行追债。
然后就是只能栖身在这7楼天台了。
姜伯期看着玲玲面无表情的诉说,仿佛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顿时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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