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对主业有些犹豫,晁主任朝令夕改,“留在地底下不会坏,开掘出来就成为了破坏。”这是晁主任的一般原则。当然你可以认为晁主任有点懒,但也许不能竭泽而渔是他的真实想法。利用文物传承它的价值比大规模发掘更为重要。三星堆只挖了0.2%,就已经出来了几百件,晁主任的主张是留下不要乱挖。武则天的墓也有人想开。但上面的批文不同意。清朝公主的墓很多被偷了。许多墓葬有机关,盗墓贼盗墓反而可能产生生命危险。晁主任认为文物应该多保留在地下,少量开发后产生传承价值就行。
在这样的情形下柳莺被安排策划通县大运河和三星堆的展览,她有点犯难。
通县是隋炀帝修的京杭大运河的起点,这起点一直从通县绵延到什刹海一路向南到扬州苏州和杭州,水道并不宽阔但这条通路一直是隋唐时期运送物资的一条重要水路。当时的都城是长安,这条水道从燕山到太行山到大别山一直绵延到浙闽丘陵。从BJ到天津到聊城到徐州到淮安到苏州再到杭州,或者相反回文,从杭州一路北上。
策划通县博物馆和三星堆的交叉展览让柳莺有点犯难,因为大运河是隋唐年间通航,而三星堆是耶诞之前的事儿。如何将这两件事情扯上关系并办理一个值得人们深思有深度的展览,是策展厅需要考虑的。
柳莺上网去搜资料,带着对三星堆的一些问题:在这SC省的大地之上,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1600年至公元前1200年左右,三星堆文明的起源与发展过程仍然是一个谜。它与周边其他文明的关系和是否受到外来文化影响的问题都需要进一步研究和探讨。这儿出土的大量青铜器,例如巨大的面具、人像和神树等等,具体用途和意义尚不明确。这些独特的造型和神秘的图案背后可能蕴含着丰富的宗教信仰和社会意义。
三星堆还没有文字记载,在历史上突然消失,就像古玛雅、印加和阿兹特克一样,它在历史上消失的原因是一个谜。是因为自然灾害,战争,迁徙还是由于其他的因素导致了文明的衰落和消失,需要更多的考古和研究来解答。
三星堆文明的宗教信仰和神话体系尚未被完全解读,崇拜的对象似乎是太阳,月亮和自然。这又和古玛雅、印加和阿兹特克文明一样具有一脉相承的渊源。
另外,三星堆文明展现出了高超的青铜器制造技术和工艺。和玛雅、印加和阿兹特克相比,青铜器是那样的复杂而神秘,比任何非洲的、中南美洲北美的青铜器都要繁复复杂。这夸张古怪的造型宗伟三星堆增添了神秘的色彩。据说和“蚕丛”有关。
如果你听过李白的“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的诗句(选自《蜀道难》)并稍微考证一下就可以知道,蚕丛和鱼凫是传说中古蜀国两位国王的名字。这鼓着眼睛的青铜纵目面具似乎就是古蜀国人的祖先蚕丛。除了这面具,还有青铜太阳轮和青铜神树,那神树像一把多枝灯,雕刻的花纹令人惊叹。
另外,还有几个奇异的黄金面罩,这些面罩似乎是部落里的首领或者巫师使用的。在这些时期,只有他们才有资格戴上它主持祭祀典礼或者其他仪式。这黄金面罩似乎是从金箔纸蒙在青铜器的头像上制作。据现场工作者说,他们还挖出了成吨象牙,也许从东南亚例如柬埔寨的八世纪左右到现在,大象被进贡至此。
除了象牙以外,这儿还挖出台湾独有的海螺和青铜焊接成的网格。今人对古人文明的推测让人们知道这焊接技术多么离谱,在器皿的把手处,一只鸟是古人粘上去的,历经4800年,这鸟牢牢地黏在上面。那青铜大立人很可能就是华夏人祖轩辕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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