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是能急吴良之所急的,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做啊,什么是洗手,什么是洗澡,什么洗头,咱巫他不懂啊。正急的要踹土,吴良说了一句“算了吧,是我有点着急了,大家都起来吃饭”。然后带头坐下开始吃鱼肉,埋着头,对付自己木碗中的鱼肉,谁也不理睬。等吃完了,吴良就背着手开始在部落里面散步。
其实不应该这么快就让野人全部迁移过来,这里目前什么都没有,好在最近一直没下雨,要是下了雨估计要减员不少,这里毕竟还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现在天天睡在野地里,万一哪天有个不怕火焰的野兽过来进食,那可真是进了厨房了。所以这个问题也是自己考虑不周,怪不了他们。原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好歹还能住进飞行器里面,虽说不保暖,但是安全啊,门一关什么野兽也进不去。
不能继续睡在野地里,今晚再对付一晚,明天去他们原来的部落看看,不行就每天白天过来,晚上回去。虽说浪费点时间,但好歹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正好自己也想看看那边的野果,巫说还有肉,也要看看是什么动物的肉,肯定不是鱼肉,从他们的吃饭的样子就看出来都是第一次吃鱼。按说距离应该不远,巫中午吃过饭带着人去那边采集了一些盐麸子,差不多用了将近两个小时。而土上次去带人过来,将近一天的时间,可能是拿东西和比划介绍的时候浪费了时间,这个时代的举族搬迁可是大事,除非遇到不可抗的因素是不会离开赖以生存的地方的。
思绪一下子就打开了的吴良,心情好了不少,绕了两圈就把那木、水、风、土喊着一起来到旗杆的下面,想跟他们说一下刚才自己想的问题,只说到一半,想想还是不说了。他们只是开了智能做简单的沟通,并不能理解吴良说的那些超出他们理解范围之内的事,他们目前只能理解自己掌握的技能相关的一些问题,你要是跟土说土木工程内的话,他都能跟你说的头头是道,你要是跟他说捕鱼,跟他说伐木,跟他说编织,那你就是对牛弹琴,驴唇不对马嘴。巫和风也一样,别看风一醒来就能说完整的句子,这只是最简单的对话。
就这样吧,急不得啊,不能把现代人的思维强加给他们,这对他们来说还是太勉强。技能书开智是醍醐灌顶,呈现的是他们行为上看起来更正常一点,能开口沟通,总比比划沟通来的实在。
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让他们各自去休息。吴良用热水洗了手,洗了脸,洗了脚。刚准备躺下去,就看着巫带着三个女野人和两个男野人向他走过来,女野人头上插着不知名的野花,其中一个女野人好像还用河水清洗过,脸上至少能看出被晒黑的肉色,应该还成年,孩子气的表情爬满在脸上。他们来到吴良的旁边,吴良就站了起来,刚想向问巫有什么事,就看到男野人一人抱着一个黑不溜秋的女野人躺在地上做起了造人运动。有没有这么奔放啊。
麻翻了,麻翻了,吴良被这个举动麻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以前压根就没意识到过这个情况的吴良,瞪着眼睛看着巫把那个用河水洗过脸的小女野人向吴良身上推了推,还说了一句让吴良想一脚踢死他的冲动的话。“我不行,她可以”。说完了还看着地上正在做造人运动的两对指指点点,也不走,就这么看着。
吴良内心是真的想踢死他啊,这老贼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不行,她可以”,我是做了什么事让这个老贼怀疑自己的性取向?还找了两对野人在自己面前演绎起造人运动,我这是在远古时代就过上了封建王朝的奢靡生活?弄两对男女指导自己怎么造人?越想越气,从巫手里夺过他的木杖,本想直接掰断,想想还是算了,就直接往那群野人的中间扔了过去,因为他们都在往这边看,还一个一个的笑的很猥琐。
这野人干活不行,吃饭个顶个的能吃,对这事反而还心照不宣的统一起来。他娘的那几个开了指的居然也伸着头往这边看。
指着巫:“老贼,安敢如此看我,安敢如此看我啊”气急败坏的吴良居然被巫看成了玻璃,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再看那个用河水洗过脸的小女野孩子,正抓着自己的手无助的看着吴良,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就是中午的时候巫找到自己,然后带着他去河边用洗了身体,然后还带着自己去了原来的部落,回来后就要自己跟着正躺着地上的两个女也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明白怎么回事。所以目光中带着疑惑和无助看着吴良。
说实在的女野人根本就看不出美和丑,被污渍挡住了,看不出来不奇怪。这个洗过的女野孩,就更不能看了。甭说吴良能不能对女野人下的去手,就只看这个小女野孩子,她估计还没15岁,脸上还能看出来一点懵懂之色,吴良又不是禽畜怎么会想法,况且还是个野人,就更不会有想法了,巫还在那说“她可以,她可以”。
是这个这老贼让自己处在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是这个老贼觉得自己性取向有问题,是这个老贼自作主张给自己张罗了这些事,还是这个老贼催促自己把这个小女野孩子给办了,吴良气的头发都要开始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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