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荣在英租界黄公馆,等待着张啸林的到来,管家告诉黄金荣:“老爷,张老爷来了。”张啸林来到黄金荣面前,叫了一声:“大哥。”黄金荣告诉张啸林:“可不敢当,你现在是日本人眼里的大红人,有可能再过两天,我黄某人就要管你叫大哥了,看你这个样子被军统的特工伤的不轻。”
张啸林告诉黄金荣:“昨天晚上也就有5条军统狗想咬死我,都让我和涩谷先生给收拾了。”黄金荣告诉张啸林:“枪子它不长眼睛是不是,今天击中的是你的胳膊,明天保不齐就是你的脑门了。”张啸林问黄金荣:“大哥的这番话似乎有弦外之音。”黄金荣告诉张啸林:“你叫了我一声大哥,我提醒你,收手吧,别再跟着小日本鬼子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不然的话,你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远都回不了头的。”
王小七在工位上打着电话跟客户聊天,突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舒服,他想抽上两口,要不然的话他就有要死的感觉,他急匆匆地赶到厕所。常金宝常喜发陈阿隆从路口经过,常喜发告诉常金宝:“你有没有发现王小七这小子有点不太对劲?”陈阿隆告诉常喜发:“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他已经连续好几天都这样了,我上回跟他洗澡,发现他混身上下全都是伤,反正那个样子挺吓人的。”常喜发告诉陈阿隆:“他不会是粘上毒品了吧。我告诉你老陈,如果这小子要是粘上了毒品,你必须毫不犹豫把他赶出商行,不能犹豫。”
常金宝告诉常喜发:“今天这批货物的事情,你跟陈经理一块去办,你告诉喜老板,我今天就不去了。”常喜发告诉常金宝:“好的,大哥。”常喜发告诉陈经理:“老陈,你是业务上的骨干,将来有什么事情还需要陈经理多多地指教。”常金宝找到王阿六,告诉王阿六:“你一会儿到我办公室一趟。”
黄金荣告诉张啸林:“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吧,你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张啸林告诉黄金荣:“我这次来,是代表涩谷先生,诚心地邀请你加入到我们的阵营里,大哥,涩谷先生已经向我做出了担保,您到了新政府里头肯定不会比我的职位低。”黄金荣告诉张啸林:“说白了,你就是想让我跟你一样当汉奸对吗?”
张啸林告诉黄金荣:“大哥,你千万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汉奸啊,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可是您教给我的,日本人有多么厉害咱们也是亲眼所见,不是我吹牛说大话,两个月交战下来,蒋介石装备精良的中央军嫡系部队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黄金荣告诉张啸林:“我要是跟你当了汉奸,你大哥死了以后都没法去见地下的祖宗。”张啸林告诉黄金荣:“好吧,大哥我不强求您,我来找您的时候我就已经能猜到您会这么回答我,您多多保重吧。”黄金荣问张啸林:“你当了这个汉奸头子,你晚上还能睡个好觉吗?你死后你敢面对你地下的祖宗吗?”张啸林告诉黄金荣:“大哥,胜者为王败者寇,这句话也是您教给我的。到目前为止,只有胜利的人,才能笑到最后。”
常金宝关上门,问王阿六:“你不觉得你兄弟这两天有点不太对劲,要不是我兄弟常喜发随口说了一句,我还没往这方面想?”王阿六告诉常金宝:“常老板,自从上回吵架之后,我跟他的关系就已经没有那么亲了。”常金宝告诉王阿六:“你跟我上二楼的窗户下面看着。”王阿六和常金宝亲眼看到王小七在用手挠着自己的胳膊,还把自己的胳膊给挠伤了。
常金宝告诉王阿六:“我现在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你弟弟吸上了鸦片,我在上海亲眼看到过吸过鸦片的人,跟你弟弟的状态差不多,还好你弟弟吸入的量并不多,还没有造成过严重的后果。”王阿六对常金宝感慨道:“这个混蛋,连这种害人的东西都敢吸。”
常金宝告诉王阿六:“我知道,你现在跟他的关系已经闹掰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把他像破抹布一样抛弃掉,让他在上海的大街上自生自灭,第二条路,你带着他到上海的郊区,我给你们找一处房子,你带着他强制戒毒。”王阿六犹豫再三,告诉常金宝:“我选择第二条路。”常金宝告诉王阿六:“我替小七兄弟感到欣慰,能够碰上你这么一个不抛弃他不放弃他的好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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