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他的脑袋,他已经没有威胁了,快点!”
闻传风不断催促,他能感觉到己越发的虚弱,似乎有人在呼唤自己。
白袍祭司泄愤似的乱刀割了男人头颅,小心放在祭台上。
【暂未发现披尸奴,无法吞噬,无法吞噬!】
空灵的声音适时提醒。
“怎么可能?披尸奴不是死了?”
而原本被吓傻的紫袍信徒突然狞笑着转过头,“啊,兄弟你好香。”
白袍祭司想要阻拦,紫袍信徒轻轻一棒就将其敲昏过去。
“兄弟我来了,我们将融为一体,来吧,我会很温柔的。”占据紫袍信徒的披尸奴咯咯笑起来。
披尸奴,能占据任何尸体并进行操纵。
原来紫袍信徒因过度惊恐被活活吓死,披尸奴便果断抛弃了原本的躯体,玩了招偷梁换柱的同时还顺便解决了其余几个信徒。
“真奸呐!”闻传风被困在蛹中,根本无法反抗。
披尸奴终于靠近祭坛,他伸长舌头,舔舐着在祭台中央不断蠕动的那团存在。
他轻轻抚摸着缠绕其上的头发、还有腐肉,不断啧啧感叹,“看呐,多么拙劣的复苏仪式啊。”
“阿尼玛!”
……
“呼!刚刚差点死了。”
闻传风惊醒过来,身上黏糊糊的,像是被泡在酸菜缸里一样。
小狗崽子热情的扑上来,伸长舌头,在他脸上不断舔舐着。
“呕~”闻传风仿佛看到了披尸奴,直接侧过头吐了一地。
陈初晓自从闻传风被滚地雷击中后,一直陪伴在身边,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嘴角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喂,你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人啊,不就给你做个人工呼吸嘛,你讨厌我直说。”
陈初晓委屈的嘟起嘴巴,一阵酸楚涌上鼻头,两眼红红的。
“不是你,是……刚刚做了个噩梦。”闻传风支支吾吾的,随便找个借口想搪塞过去。
陈初晓自是不信,欺身上来,两人挨的很近。
破败房间里,充斥着呕吐物的腌臜气味,酸涩难闻。
窗外,大雨不知何时停歇。
“你到底是什么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陈初晓远离闻传风,但强烈的好奇心又驱使着她,让她越发想要了解自己身边的男人。
闻传风没有回答,他有很多猜测,也有很多疑问,或许是自己犯了癔症,或许一切都是假的。
他直接打开门,从背包中取出霰弹枪来。
弹鼓已装满,枪械握在手中,冰凉有分量。
院中的丧尸集结在一处,它们没有对血肉的渴望,肩膀挨着肩膀并在一处。
新鲜的肉芽自腐肉中生长,在空气中摇曳着像一株株美丽摇曳却知名的毒花。
延伸出来的肉芽拼命蠕动,它们彼此缠绕交织,闻传风就大剌剌的站在附近观察。
“它们是在……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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