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许大茂就垂头丧气的被众人押回来了。
押他的正是老对头傻柱,跟去往刑场的犯人一样,走慢了还得被踢一脚,只能低着头认栽。
大过节的,周围邻居看到这副情形也都纷纷围了过来,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刘海中得意洋洋,仿佛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将几个大爷现场逮到许大茂撬墙角的行为公之于众。
许大茂则是低着头,感觉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除了嘲笑就是嫌弃!
让他整张脸都变成绿的了,屈辱无比!
棒梗坐在人群最后,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今天先给他许大茂一点教训。
老小子居然想给自己便宜老爹戴绿帽子,士可忍孰不可忍!
还有易忠海,暂时就让他过几天安生日子,慢慢来,一个都跑不了!
“好了,全院大会现在开始!”
傻柱强行押着许大茂来到院子中间,刘海中冷冷的了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再次宣布道!
听到刘海中的话,四合院的众人也是安静下来。
尽管在他们心里早就对刘海中这个爱耍官威、不干实事的二大爷有些不满。
但是从众的心理让他们又都不愿意出言反对。
开全院大会这种正式场合,还是会给他几分面子的。
刘海中他站在方桌的东边,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他特别的享受这种感觉,感觉自己就跟古代的县太爷一样,特别有面子!
“今天的大会,就一件事,那就是接到群众举报,咱们院这个许大茂啊,道德败坏。
公然在同院子的邻居、工友,也就是傻柱跟人家姑娘相亲之际。
暗地里搞小动作,散布谣言、说人家坏话,意图破坏对方婚姻!
大家伙都知道这个傻柱的婚姻大事啊,一直是个老大难。
好不容易有姑娘愿意跟他相处试试,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哥两,他不支持就算了,还要破坏!
这是极不道德的行为。
于是再跟其他两位大爷商量之后,决定要批斗一下许大茂的这个小人行为!
好了,下面有请一大爷发话!”
刘海中说完,看着许大茂冷哼一声,他心里对许大茂早就不爽了!
准确来说除了他大儿子,他看谁都没正眼瞧过!
自己作为后院管事,这许大茂夫妻两平时不孝敬着点就算了。
还总跟个阎老西眉来眼去的,正好趁这机会好好整治他一番!
双手被扣的许大茂听到了刘海中的话,屈辱的咬了咬牙。
至于傻柱,今天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死对头今天出了这么大洋相。
他决定明天上班就把许大茂这事儿,去轧钢厂里给所有人说!
好好丢一丢你爹许伍德的脸!
让你给我使坏,该!
“好了,接下来我们也问一问当事人的具体情况,不要让人家说我们冤枉好人嘛”
老阴比易中海这个时候也是站了起来,他先是面无表情的看了许大茂一眼!
然后才把目光落在了众人的身上,表现出一副公事公办、大公无私的样子!
但其实他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对许大茂表达的很明白了,只要你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
许大茂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易中海抛出来的橄榄枝被他敏锐的察觉到了!
而事实上察觉到的不只有他,还有坐在易中海右侧的阎埠贵。
不过他向来信奉没有利益瓜葛的事情少掺和,也就没点破。
没准会后还能在许大茂那里捞点好处呢!
至于刘海中?那就是个棒槌,不提也罢!
只见许大茂立即用力挣脱傻柱的钳制,大声喊冤道,“一大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真的啥也没干。
就是出院门碰上了,跟人姑娘打个招呼,这也犯法啊!”
这话说出来鬼都不信,刘海忠当即就要反驳,但是让易中海拉住了,用下巴朝许大茂示意:
“继续说”
许大茂心理有谱了,赶紧竹筒倒豆子:
“我这不是看一陌生姑娘从咱们大院里走出来,寻思可能是谁家亲戚吗,就过去盘问两句。
至于说我破坏傻柱相亲,那纯属无稽之谈。
不信你们问她,我说的有哪一句是胡编乱造的?”
秦京茹情绪激动,“你放屁,你说我姐跟柱子哥不清不楚的,还不是造谣?”
许大茂脸上委屈的不行,“哎哟喂!可冤死我了,是你说你来跟傻柱相亲。
我就说一句她秦淮茹,之前跟傻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提醒你一句。
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傻柱立马不干,“大家伙都听听啊,这还不叫破坏我婚姻,什么还叫?”
周围群众也议论纷纷,对许大茂指指点点。
许大茂从从鼻孔哼出两道粗气,“我这话有毛病吗?
这院里谁不知道打他贾东旭走了以后,你那饭盒就成天的往她们家送?
这秦淮茹还隔三差五的给你洗裤衩子,这要没点什么,你两能好成这样?
我给人姑娘提醒两句有毛病吗?”
这时众人又回忆起来,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虽说许大茂这么做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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