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傻柱听了直摇头,还数落她“你这出的都是什么馊主意,你哥我好歹一黄花大小伙,怎么能娶一个寡妇?要让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说完撇撇嘴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
何雨水一听这话乐了“我的傻哥哥唉,你还当你钻石王老五呢?快三十了还未娶,你知道人怎么传你吗?人说你脑子有病,傻不拉几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大了年纪还单身。”
见他要急眼连忙堵他“你可别赖我啊,从初中时候,你要相亲我都是举双手赞成的,谁知道你相一个黄一个、相一个黄一个。
顺带你那张嘴把这四九城的媒婆都得罪完了,一听南锣鼓巷的傻柱都直摇头。你还指望取个啥样的?”
见他急鼓鼓的不说话“再说了,你不是成天秦姐长、秦姐短的吗?也不知道你从哪论的,就你两这黏糊劲儿,谁见了不迷糊?都以为你两看对眼了啊,谁还上赶着来得罪人给你介绍黄花大闺女?”
他急了他急了!
“你这丫头,嘴咋这么损呢,学校里就叫你这个?我跟秦姐啊呸,那个贾家嫂子一直清清白白的很。哪有你讲的那样的?还看对眼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呵呵,我记得是去年吧,对就去年。前院的六婶给你介绍的那个对象,家里在东直门开小酒馆的。来前儿还给你做了个下酒菜,聊的挺热乎的那个?有印象不?”
傻柱回想了一下“啊,你说那个梳两麻花辫儿,个头不高长得挺白的那个?”
何雨水嚼了口馒头“差不多吧,那回我放假,看你两聊的挺热乎的还以为能成”
“是啊,我也纳闷呐,她那手大拌菜味道不错,不对,应该是相当地道,你也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我对她可是相当满意的”
说着还举起酒杯“嘶,哈”的干了一口。
“呵呵,你跟人聊的正开心呢,人秦淮茹端着盆就过来了,给你收拾屋子,还把你藏在床底下的大裤衩给翻出来了,说要给你洗。
那架势,我看了都晕乎更何况头一次上门的相亲对象?你没见六婶从那以后跟咱们都不来往了嘛”
傻柱放下酒杯看向对门“你是说?不能吧”
何雨水三两口吃完收拾桌子“是不是你自己掂量,要么你把秦淮茹娶了一了百了。要么”
何雨水说到这也有些犹豫。
“要么咋样,你倒是说啊”
“要么你直接在外边找个房子,把咱这老屋跟人家换了,以后别回这院了,时间长了人家自然就不惦记你了”
“你可拉倒吧,这是咱何家的祖屋,有房契的怎么跟人家换。回头咱列祖列宗不得找我算账”
这年头说是破除封建迷信,可这种思想流传上千年早都扎进骨子里头了,哪那么容易就没了的,像傻柱这种想法的大有人在。
何雨水撇撇嘴“要算账也是先找他何大清,跟你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连你结没结婚也不来个信说问问”
说到这何雨水顿了一下重新坐到傻柱对面“问个事儿,何大清从保定寄信给咱,你知不知道这会事儿?”
傻柱端到嘴边的酒盅顿了一下,然后又一饮而尽“啊,早年来过两封还汇钱来着。不过我有手有脚养得起你就又寄回去了。怎么,你问这事干嘛?”
“这信你是亲自上邮局寄回去了还是?”何雨水没回他,而是继续问道。
“让一大爷帮忙寄的啊,早年不是说防敌特吗,所有来往信件都由管事大爷检查一遍再给寄信人或者收信人,咱们住中院,正归一大爷管。我懒得费那功夫,给个块八毛的邮票钱就托他帮忙寄回去了”
何雨水一言难尽的看着他,这人脑子里都是什么玩意儿?
这种事情还有托人来办的?再者说就是把信寄回去了没收到回信你都不会问问的?
好了,现在让人骗了十几年。钱就不说了,人何雨水十几年的父爱也是能弥补的?
原身记忆里多少回,因为被人嘲笑没有父母,躲在被窝里哭,可怜何雨水十分钟先。
傻柱被她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的直心虚,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这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你别这样看我,瘆得慌”
“你啊,活该被人耍的团团转。剩下的事你别管了,我来收拾他们。喝着吧,我回屋了”
说着就要起身回屋。
她越是这样说,傻柱反而越担心了,一把拽住何雨水的胳膊“妹子别忙走,你这话说的我没头没脑的,听你这意思我是被人算计了?对门贾家还有一大爷?不是,这为什么啊?你给我说说,不然我该睡不着觉了都”
何雨水一把撒开傻柱的手“你等会的”然后走到炉子上冲了开水给自己倒上一杯暖暖手,这才开口“你还没明白吗?你把人当长辈,人把你当棒槌”
“我今天去邮局问了,打他何大清去保定的第二个月就开始往回寄钱了”
傻柱又插嘴“这事我知道啊,我不是...”
被何雨水一个眼神打断“你说我说?”
傻柱讪讪一笑“你说,你说”
“一直寄到上个月,从来没断过”见他又想插话何雨水拿眼角呲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开口。
“这钱是给谁的?他走的时候一身手艺可都是传下来的,你又成年了,最多你结婚给你一笔钱当彩礼,剩下的全是我的,只有我没收入,担心你养不活我,才一直这么多年不间断的寄钱。结果全被易中海这老王八给吞了”
傻柱听到这里忍不住皱皱眉“挺大个姑娘,别讲脏话”
然后又有些不敢置信的说到“他易中海敢阴我?玛德,我这就找他去”
等他快走到门口时何雨水才慢悠悠开口道“去啊,怎么不走了?”
傻柱舔着一张老脸“这不是夜深了吗,把大家都吵醒不太好”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何雨水翘着二郎腿喝口水“啧啧”道“果然是易中海的好大儿,这时候了还想着帮他,只不过拦截汇款可是吃枪子的大事儿,我到要看看你怎么帮他圆”
傻柱面色转沉“真要这么一点余地都不留?”
何雨水斜眼瞧他“我四五岁开始做梦都哭着喊着要爸爸,在学校因为没爹没娘受人欺负不敢吱一声。
如果我有爸爸,哪怕他身在保定,哪怕他一年只给我寄一封信,我也不会活成人家嘴里没爹没娘的孩子!现在想让我放过他?晚了”
说完又对他笑了笑,直笑的傻柱心底发凉“今天晚上院子里是不是特别安静?”
傻柱瞳孔放大下意识就要出去看看,被何雨水叫住了“放心,我怎么舍得直接弄死他们呢?
我可是受过组织教育的,怎么会知法犯法?再说了不让他们身败名裂,怎么对的起我这些年来收到的委屈?”
说完起身出门,经过他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劝你最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安心睡觉,要不然咱两兄妹情分就到头了”
“有那个闲工夫倒不如想想怎么从贾家把钱要回来,说实在的,你看我这幅瘦骨嶙峋的样子,再看看贾家老的老小的小白白胖胖的富态样。就不觉得亏欠吗?”
“但愿你今晚能睡得着”
说完打着哈切回自己屋了,今晚,夜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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