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均看向门外,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疑问:“嵩山派,何时来的?”
杨均猜测:嵩山派的人,应该是早就到了,只不过是一直藏身在暗处,就等着刘正风的双手即将放进金盆之中洗手的瞬间,才突然登场。
莫非是这样才有仪式感?
只见大门处陆续走进来五个身穿黄衫的汉子,为首那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旗帜,旗上镶满了各种珍珠宝石,略微展动,便发出灿烂宝光,炫人眼目。
杨均定睛往那旗帜看去,只见那旗帜正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五岳剑派”四字,背面则写着“盟主”两字,显然是五岳剑派的盟主令旗。
为首那人高举着令旗走到刘正风跟前,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向那令旗拱了拱手,躬身说道:“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心中则想到:“看来莫师兄说的果然没错,嵩山派的人当真来捣乱了......”
那人答道:“弟子只是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旨意,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想必是江湖人称‘千丈松’的史贤侄吧?”
刘正风虽然面露微笑,心中则是大为腹诽,心想:“你早不来,晚不来,非挑刘某洗手的刹那登场,是故意来找茬的吗?”
那人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听到刘正风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号,不由得心中得意,当即收起令旗,微微躬身,向刘正风行礼道:“弟子史登达拜见刘师叔。”
说完此话后,史登达又走上前去,向天门道长、岳不群和定逸师太等人一一行礼,道:“嵩山门下弟子,拜见众位师叔、师伯。”跟在史登达身后的四名黄衣汉子同时躬身行礼。
定逸师太甚是高兴,一边还礼,一边道:“左盟主愿意出来阻止这件事,那是再好不过了。”
“咱们习武之人,侠义为先,在江湖上逍遥自在有什么不好的?何苦去给皇帝老子当什么官?”
“只是我见刘贤弟一切早已安排妥当,绝不可能听老尼姑的劝,也就不想多费一番唇舌了。”
刘正风却是朗声道:“金盆洗手,乃是刘正风的私事,与江湖道义、五岳剑派无关,因此不受左盟主旗令约束!”
“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还请左师兄恕罪。”
说着一双手已向金盆中放去。
史登达身子一晃,就想上去阻拦,刘正风早有准备,一脚踢在史登达身上,双手继续往金盆中放去。
站在史登达身后的四个黄衣汉子同时出手,刘正风却是头也不抬,只是双手略微一伸,各抓住一个黄衣汉子,顺势提起,然后向另外两个黄衣汉子掷去。
刘正风此招的动作极快,力道又沉,当即将四名黄衣汉子击倒在地。
众人这才明了:原来刘正风将手放入金盆中的动作乃是虚招。
嵩山派弟子一怔,没人再敢上前阻拦,刘正风哈哈一笑,便要将手放入金盆之中。
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刘正风此刻全神贯注,自然不会让暗器偷袭得逞,当即抓住金盆的边缘向后退去,速度虽快,金盆中的水却是一滴也没洒。
便在这时,从屋顶上跃下来一人,这人道:“刘师兄,奉盟主号令,你不可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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