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宁荡回房间,和李晚意填了五脏府后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连房门都忘了关上。
一直到下午楼月明找过来时,才彻底清醒过来。两人一边揉着压酸的胳膊,一边活动发麻的腿。
“你们昨夜挑灯夜读了?怎么困成这样了?”
“差不多吧!还实践了一番。”
雁宁坦然自若,李晚意对着她的腰狠狠掐了一把。
“哦~原来是这样啊!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会,我的库房有些药材你们需要尽管拿。”
“谢谢教主!”
“对了,我知道乐嫣被关在那里,温言人呢?”
雁宁和李晚意齐刷刷地摇头。
“那我告诉你们,你们见到温言时转达给她。”
“不不不!这么重要的事还是教主亲自告诉温言吧!我们现在就去找温言,你等着。”
雁宁连连摆手。楼月明和温言被雷劈中成为黑蛋的场面历历在目,她可受不住,晚意也受不住。
三人在四处寻找温言,而温言仍然躺在草丛中酣睡。
“温言,你到底在哪里啊?”
雁宁爬上屋顶长吸一口气,环绕式大喊。草丛中的温言听见自己的名字,直挺挺地坐起身,露出自己高贵的沾着泥土的脑袋。
“温言在这里!”
“扑通!”
温言再次倒回草丛之中,只留下一只手臂高高举起。李晚意和楼月明循着声音找来,便看见一只手臂。
两人对视一眼跑上前,拽着手臂将温言拉了出来,架到了雁宁面前。雁宁见到温言停止呼喊,一跃而下。
“我去!这是喝了多少啊?又借酒消愁,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雁宁小凑近温言,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味混杂着泥土的味道。
“我去端醒酒汤。对了,你们是在哪里发现温言的?”
“就在石桌跟前的草丛里,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先走了。”
雁宁大步流星地离开,楼月明和李晚意将温言放到躺椅上。温言短暂适应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另一边,雁宁在心中默默地说服自己。温言,你可不能怪我!我也不知道你躺在地上啊?
一脚将温言踢到了草丛里,我可真厉害啊!万一温言被我踢出了内伤怎么办,我得去找大夫。
温言不是睡着了,而是晕过去了。
如此想着,雁宁改道出了府寻到了医馆。
“大夫,快跟我走!”
雁宁拉住大夫的药箱,拖着大夫快速“行驶”在人群之中。大夫精心装扮的胡须迎风飘扬,在拐弯处获得了自由。
“姑娘,可以飞慢点吗?”
雁宁停住脚步,转头狐疑地看着大夫。大夫立马抬手捂着下巴,维护自己的体面。
“你的胡子呢?”
“被风吹掉了!”
“不重要!你真是大夫吗?你怎么飞和跑都分不清?你不会是……””
“你还想不想治病?”
雁宁继续奋力奔跑,一路跑回了府,跑进了院子。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把将大夫推到了石桌跟前。
“雁宁,醒酒汤呢?他又是谁?”
“他是我请回来的大夫,我觉得温言是因为受了内伤才昏迷不醒的。”
雁宁扭着衣角,嘴里小声地呜啦着。李晚意只听清了第一句话,让出位置便于大夫把脉。
大夫长呼了一口气,从药箱里取出脉枕放在温言的腕下, 三根手指搭在手腕的寸口处,探查脉象的变化。
温言侧头露出脸上的压痕,雁宁捂着嘴站在后面偷笑。
片刻后,大夫收起脉枕放进药箱。
“怎么样?”
“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就是喝多了,喝碗醒酒汤就行了。
另外,备一碗姜汤给她喝下,夜里露重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更何况一个姑娘家在外睡了一夜。”
“神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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