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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徐明明,带着自己队的人,再一次躲在草丛里喂蚊子。

范世谙刚在新人心里树立的高人形象再次崩塌。

他愤愤地拍趴在脖子上的蚊子,苦脸道,“徐队,你跟范队是不是有仇啊?”

徐明明黑着张脸,一巴掌拍向他的脸。

在他错愕之际,抬手,“看,蚊子。”

说完,面不红,耳不赤的拍了手心里并不存在的蚊子。

根据范世谙的思路,徐明明带人走访了市里所有殡仪馆,几经手段,确实打探到几波人,从事取死人器官这门生意。

这生意还挺讲究,位于表面,一眼就能看到的器官。

比如耳朵、鼻子、手之类的要价高些。

内脏类的,要价偏低。

用看管的人说,都塞进炉子里了,烧完只剩骨头,谁闲着没事干,还会扒开尸体看看,内里到底有没有少。

抓了几波人回去,从一开始三缄其口,到最后招供。

说辞与徐济南大同小异,不同的是,他们秘密交换信息的地点不同。

本着抓鱼要舍得放饵的原则,徐明明广撒饵后,开始蹲点。

今天是蹲点的第三天。

“徐队,他们也说,十天半个月可能要一单,这么等法也不是事情。”新人啪的一声,再次拍自己脖子,“人没等到,我们都要被吸干血了。”

“嘘...”徐明明一巴掌盖在他嘴上,连同刚打死的蚊子塞进他嘴里,“来人了。”

他们蹲点的地方本是个超市。

几年前因为经营不善倒闭,该搬的都已经搬走。

笨重的被留下,比如带有密码的置物柜。

夜色中,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站在置物柜前,谨慎的张望,确定没人,他扭动密码,打开置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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