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亚咬了咬牙。
“那，你请便。”
毕竟对方都把命契还给自己了。
罗兰小心翼翼的伸出了手，抚摸着对方的残翼。
露西亚浑身一抖，脸上泛起了些许绯红。
“疼吗？”
罗兰抚过翅膀上的孔洞，问道。
露西亚摇了摇头。
“倒也不疼，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毕竟，除了她妹妹，还没有人摸过她的翅膀。
罗兰看着她的神色，心中做出了推断。
翅膀吗？
于是，他开始刷刷刷写起来。
【兽娘攻略指南】
【特别攻略对象】：血蝠娘
【敏感部位】：翅膀最明显
笔记没有任何反应，说明他写对了。
罗兰抬起了头，收起了笔记，随后继续问道：
“那么，现在我会问一些重要的问题。”
“那个吸血鬼，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听从斐迪南大公的指示。”
说着，书房内走进来一个书记官。
“你放心，所有对话都会被如实记录，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露西亚点了点头，开始娓娓道来：
五十年前，拜罗恩皇帝疯了。
随后，拜罗恩的教会针对吸血鬼出台了一项措施，即打造命契。
这样的话，即使是疯掉了，也有办法处理。
再之后，她就和妹妹来到了法兰兹，在一次交手中，不慎掉落了命契。
随后就是斐迪南大公以此要挟她妹妹，犯下了极大的罪过。
书记官很快记录完毕，收起了笔记本。
“罗兰阁下，这些口供足以将斐迪南大公送上绞刑架了。”
罗兰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出去。
随着书记官的离去，房间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罗兰看着露西亚，问道：
“拜罗恩皇帝为什么会疯，你为什么又要来到法兰兹？”
这也是很多欧罗巴大陆上的国家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拜罗恩皇帝可是顶尖圣阶，如何会无缘无故的疯掉呢？
这其中，一定还有其他秘密。
露西亚开始回想起来。
过了半响，她才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这跟晋升途径有关。”
“吸血鬼的晋升途径是有严重缺陷的。”
“我们没有锚定意识的功迹之证。”
罗兰皱了皱眉。
“功迹之证？那不是晋升圣阶的前提吗？”
向来都是先拥有功迹之证，才能晋升圣阶的啊。
露西亚摇了摇头。
“吸血鬼做不到。”
“你知道的，我们是需要吸血的。”
“大部分拜罗恩的贵族，其实不屑于饮用兽血，他们都是制造的血奴。”
“这种方式实在是过于残忍，所以几乎所有的拜罗恩圣阶，都无法凝聚功迹之证。”
露西亚顿了顿，继续说道：
“至于这个前提，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只要实力到了一定的地步，都可以直接晋升。”
“只不过，大部分人这么干只会当场死亡。”
罗兰皱了皱眉。
这段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为什么之前没疯的拜罗恩皇帝，突然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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