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陈渺脑海一顿。
难道他知道丁程?天啦……这要怎么解释?莫不是他真的手眼通天,自己今天在考场里的事都被他知道了?
她与丁程的事在城中村其实不是秘密,很多人都打趣过丁母说你儿子还没读完书,倒先给你找好媳妇了。
等大学一毕业,就会零彩礼娶个儿媳回家,又是知根知底真是划算。
还没想到怎么解释,陈渺就被季星河扔到床上,鼻子里季星河的味道。
一个吻落下来,陈渺顷刻间浑身僵硬。
陈渺只觉得四周都是季星河的气息,仿佛泰山压顶,把一切都阻挡在外面。
她的挣扎在季星河看来,跟蚂蚁爬一样弱小无力。
季星河的吻很凶猛,好像积压许久的怨气突然发泄起来。
嘴唇是柔软的,一条更柔软的舌头试着闯入口腔。
陈渺没有接过吻,不知道怎么去迎合,任由季星河的舌头疯狂地试探。
此时大脑空白,还不知道为何会这个样子。
明明几分钟前她只想口渴下楼喝口水,早知道这样她宁愿渴死也不下楼。
她不是不愿意接受季星河,但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他现在是别人的男朋友,是自己的债主,这种关系令她充满羞耻与悲伤。
现在她不是个人,只是一个还债的工具。
他与自己,无法真正做到平等。
想到这里,眼泪再次决堤。
哭什么呢?哭自己悲惨的命运吗?哭这个世界的不公吗?
感觉得到季星河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头,像个野兽一样失去理智。
胡乱亲了一通,季星河舔到咸咸的眼泪,陈渺整个人僵硬。
她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像块没滋没味的木头,索然无味。
季星河讥笑:“看来你还是对那个男生念念不忘,你起来回去吧。我向来都不喜欢强迫别人。这笔债先记下吧”
说完从床上一跃而起,熟练地点燃一支烟站到阳台上。
陈渺赶紧起来,慌乱地逃跑回自己房间立刻反锁上门。
心中是劫后余生,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无声流泪。
季星河很烦躁,抽烟都平复不了心情,干脆打电话给宋凇问他们今天的行程。
宋凇已经在做美梦,梦见自己与孙斐手拉手约会。忽地转个场,他们已经生下一个跟孙斐一样漂亮的女儿。
说到陈渺眼睛哭肿,宋凇这才坦白自己今天闹多大的一个乌龙。保证以后再也不瞎说。
季星河心生内疚,却有一点小小的喜悦与庆幸。
挂掉电话,季星河自责纠结过来,又去敲陈渺的门。
声音很轻:“我是季星河。”
陈渺没敢开。
季星河没有继续敲,而是打电话。
陈渺哽咽着接通电话。
“刚才的事对不起,是我冲动冒犯你。你若是喜欢那个包,明天我让宋凇带你再去买一个,算是我的道歉。”
陈渺哇的一声哭出来,心里所有委屈在此时此刻都抑制不住发泄出来。
“你别哭了,我不是答应给你买包了吗?”季星河有些手足无措,轻声劝慰,“你再哭一会吵到林姨就不好收场,她以为我欺负你呢。”
陈渺地打开门,一把将门外的季星河拉进门来,反手关上门。
踮起脚,陈渺主动亲了上去。
季星河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体会到强吻是个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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