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呜呜……”
金乖乖拼了命的挣扎,留下一只鞋子在赛场,被金栋梁当着全国人民绑走。
反正赢了,男人把人带去休息室止血。
“乖乖,没事儿哈,姐姐给抹药。”王文轻声哄着孩子上碘伏消毒。
鼻梁总局捏过,没断是没断,牙齿磕着嘴唇,咬出好深一个口子。
金乖乖不怕痛,她委屈,都说要系鞋带,要系鞋带,委屈劲儿上来,哭得停不下来。
用纸巾单手捂着孩子眼睛的男人手机一直响,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打的。
又听女子跳水那边出纰漏,一不做二不休夹着孩子就走。
“总局,总局……”王文手里拿着伤药追。
“争取十分钟,马上带人过去。”
金国栋跟跳水队那边说完,夹着孩子走的更快了。
让金文去开车,大手钳住想跑的女儿,绷起脸吓唬她:
“最后去一次,你要不去,我真把你那些草娃娃,泥娃娃全烧了,爸保证这次特别简单。”
“你不是最喜欢玩儿水了吗?这个跟你跳瀑布一样,像鱼儿那样钻进去就行。”
金乖乖不想去,但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做的娃娃又不敢,怕真的被烧了。
于是乎哭得更厉害了,嗷嗷哭,哭得下气不接上气。
王文开着车欲言又止,时不时的通过内视镜观察女孩儿。
“这次要是表现好,爸给你买降落伞,买俩,不,买十顶。”
女孩儿哭声稍微小了一些,但还是不想去,她想回山。
她哭,金栋梁也想哭,至少一年不敢回家。
依爸妈和老婆那性子,把孩子弄成这样,估计提刀砍了他都不解气。
进山后,每年就只能见着那么一两次,次次笑着哭,哭着走,这可是他们的心肝。
到游泳馆,还是王文陪着孩子换衣服,金栋梁先去。
到场地,负责这次的指导教练脸白的跟鬼一样,捂着肚子站不起来,扶着围栏抬手好让总局看得见自己。
“怎么回事?”
“拉,拉肚子,我还能垫纸尿裤,选手总不能,喝的水已经拿去送检,嘶……”
中年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扶着围栏蹲下身,裤裆噼里啪啦的,肚子咕咕叫。
国家运动员对跳水,乒乓球,举重,羽毛球,射击等最为擅长,乒乓球女子队各种原因受伤。
跳水的集体拉肚子,要没人搞鬼他就不姓金,哪有这么诡异的事。
不是真“鬼,”那就必有内鬼!
看见闺女畏畏缩缩抱着胸,翻越围栏冲过去,撑着女孩儿肩膀鼓励:
“乖乖最厉害了,这个有什么害羞的,泳衣就是这样,之前你和妈妈玩儿水不也是这样吗?”
“记不记得爸爸之前陪你玩的游戏,就跟那个一模一样,不过呢这次落水后双臂挥一下,把空腔挥散减少水花,能明白吗?”
金乖乖不明白,手足无措的抱着自己哽咽。
以前玩儿没有这么多人看,只有爸爸妈妈。
下一个就轮到她,金栋梁有点急,这样缩着一会怎么上场。
黑着脸一巴掌拍她屁股上:“你还是个小屁孩儿,怕什么羞,手拿下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金乖乖彻底绷不住了,羞愤转头就要跑。
金栋梁抓过来,提着胳膊就打屁股。
王文一个劲儿拦,眼看摄像都往这边快速移动,赶忙用浴巾把人裹起来。
谁说孩子就没有羞耻心了,头次难免害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算什么事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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