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赶紧出去照办,这神医老头可不好得罪。心里默念道:少主,您可得赶紧回来。
莫基回到农舍的时候,廖神医已经一觉醒来,正吃着老周做的鸡汁汤面,头上冒汗,嘴里直嚷嚷着好吃“。
见过前辈,一路辛苦。
你小子干嘛去了?老儿都等你许久了!
已经吃吃睡睡养回精神的廖神医心情明显好转了许多,不再急喝喝的上来就质问。
前辈见过小松了么,是不是真的没事了?莫基并没有回答廖神医的问话。
我刚给他作了检查,全身上下除了会多条疤,什么事儿都没有。中毒?你小子消遣我的吧!老头儿提起来还是有点不解气。
莫基听廖神医如此说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老实说,经过沈香思这一番医治,人虽然是醒过来了,也怕保不准哪里还会留有隐疾。虽然那女子几次三番令他出乎意外,但毕竟年纪放在那里,自然没有廖神医的话更能让人信服。
前辈可认得一种叫爾生的毒草?
爾生?怎么会说起这个,莫非?廖神医显得非常吃惊。
莫基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沾满血污的布条递给廖神医。
这是擦过小松伤口的布条。
廖神医伸手接过,仔细看了看,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前辈,怎么样?
我曾经医治过一个病人,正是中了爾生的毒,血液里混杂了一股浓浊的青草味道,这上面也有这股味道。现在血迹已干,味道还这么浓,想必毒性比我上次遇到的更纯炼。
前辈对这种毒的出处了解么?
爾生这种草只在鲜歧国的圣雪山上生长,即使是在圣雪山,也很难随便找得到它们的影子,爾生本就稀少,用它制成的毒发作得虽快,但致死却需时日,所以江湖中几乎没什么人用,只有鲜歧国的皇宫有炼制。
获悉了爾草的出处,莫基不禁陷入深思……可不久又被廖神医的大嗓门给打断。
不对、不对,你说松小子中了爾生的毒,可我看他现在除了元气有点不继之外,其他什么事都没有。我上次救的那人,虽说最后性命无碍,但经此一劫,还是心智受损。廖神医满脸疑惑地提起手中的布条又凑到鼻子底下细细地闻了闻,突然跟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切地道:“你小子是不是拿到了解药,快快,给我看看。”
莫基苦笑地摇了摇头,忙解释道是一位认识的姑娘医治了小松。
廖神医是知道莫基品性的,虽然一口一个混小子地叫他,却深知其绝非信口雌黄之辈。不由惊讶地嚷道:“还真是个小丫头?你快说说,那丫头怎么治的。”眼睛里射出激动欣喜的光芒。这世上凡技艺卓群的,原都是心性简单,对本身所长依旧求知若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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