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虹此时正拿着笤帚扫着王奶奶刚刚砸下去的玻璃渣子扫干净,王奶奶感慨道:“幸亏今天你来了,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人,连这种钱都敢挣,我刚刚真想把玻璃杯子往他的脑袋瓜子上面砸。”王宁也忍不住地说道:“没错,那个小子要是再敢上我们家的话,我非让他尝一尝被电饭锅砸的头破血流的滋味是什么样子的”。权虹给王奶奶交过来一张名片:“这是的名片,我这张名片上有我的电话,要是生活上有什么麻烦的跟我说,我电话都在。”王宁告诉权虹:“如果您帮我们家打好了这场官司,我必有重谢,我是做玉石珠宝生意的,不差钱。”王奶奶告诉权虹:“我们家老爷子的公道,就看权律师你的了。”
关霖在工位上办公,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关霖拿起电话,从大正律所出去。
此时的傅思明正好在李宽的家里,李宽正在给傅思明的右臂包扎着伤口,跟傅思明讲到:“你小子,我当时告诉你,别去王宁他们家,这下好了,弄一胳膊伤。是不是王宁那个小子砸的。”傅思明跟李宽讲到:“这次真不是,是他们家老太太弄的。”李宽忍不住跟傅思明说:“这可以构成二级轻伤,你可以上医院做一个伤情报告,告死他们,告的他们倾家荡产。”
傅思明告诉李宽:“他们家老太太80岁了,再加上他老伴现在还在第一人民医院养伤,我不跟他一般见识。”傅思明看着自己伤口上的绷带,跟李宽感慨道:“不错,看样子你在伊萨亚没白学占地护理。”李宽对傅思明说:“我不像你,我从小读不进去书,只能被送进去当兵,我这点本事都是部队那边学来的。”
陶大正此时进入大正律师事务所,钟妍在前台叫了陶大正一声:“老大。”陶大正没有搭理他,王胖子正在饮水机上用自己的水杯倒水,发现陶大正陶老大,立刻将饮水机上的热水阀门关上,叫了一声:“老大。”陶大正告诉王胖子:“五点钟的时候二楼的会议室,你帮着告诉一声,所有的人在二楼会议室集合。”王胖子告诉陶大正:“好的,老大。”陶大正上楼
傅思明为李宽的行为感到可惜:“你小子其实挺聪明的,怎么这回做了一件这么荒唐的事情。”李宽告诉傅思明:“你不知道,我开完出租车回来,已经6点多了,我回到家,我看着我老婆就在沙发上躺着,饭也没做,就知道追那个破综艺,我一气之下把家里的电饭锅给扔到窗外,这不没想到砸到那个遛弯的老头。”傅思明问李宽:“那你老婆呢?”李宽抽着烟跟傅思明说:“一听说我这边出了事情,马上就跑到他爹娘家了。”李宽放下烟,拉着傅思明的手,接着跟傅思明说:“关键时刻,还得是兄弟你,人只有真正的遇到事,才能真正的看出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关霖从大正律师事务所回来,王胖子跟关霖说:“陶老大回来了,看那个样子心情不是很好,你没事的时候别去外面跟你的那些女人再聊天了,收收心。”关霖跟王胖子说:“我知道了。”
李宽问傅思明:“我听说,这次对方的辩护律师,也是上海大学法律系的,好像还是你的师姐。”傅思明跟李宽讲:“我在上海大学辩论赛的时候见过这个女的,我们都是一辩,那时候我才大一,她大三。”李宽问傅思明:“那场辩论赛你们谁赢了,谁输了?”傅思明告诉李宽:“她赢了,我输了。”李宽问傅思明:“那这次呢?”傅思明捎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告诉李宽:“我不愿意想以后的事情,不过我有预感,可能这次你要放一点血,我会尽量为你争取到权益的。”
李宽带着一副嫌弃她的语气告诉傅思明:“正好,那个胆小的女人跑了,我一个人在家里也是无趣,我在床底上藏了几瓶酒,今天晚上我们喝个痛快。”傅思明告诉李宽:“我还要向我们陶老大打卡呢,我们律所也有我们律所的规矩。”李宽跟傅思明说:“今天晚上我亲自下厨,我等着你回来。”
权虹此时来到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去开往王爷爷,王爷爷此时正在和病友们讲述着自己在朝鲜战场上发生的事情。权虹没有进门去看王爷爷,而负责治疗权爷爷的医生正好是她的同学,权虹问医生:“他现在状况怎么样?”医生告诉权虹:“幸亏老爷子身体很健壮,身体素质非常好,要是换了别人,估计真的就悬了,他今天早上醒来,你看下午这都能随地走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估计明天就可以出院,你就可以通知病人家属给他办退院手续。”
傅思明急匆匆地回到大正律师事务所,正好关霖在一楼的拐角处等傅思明,傅思明问关霖:“看到你发的短信了,我这马上就回来了。”关霖一边走一边跟傅思明讲到:“我听王胖子说,陶老大下午回来,就像吃了鳖一样。我这才反应过来,是我闯了大祸,咱们得客户是河北省的,我把河北省写成了河南省,让咱们律所损失了一个大客户。”傅思明问关霖:“咱们所的花花公子,也会犯这种错误。”关霖对傅思明讲到:“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孰能无过?你就不会犯这种错误吗?”傅思明非常肯定地回答关霖:“不会,我对待工作还是认真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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