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啊呜（好痛）...”
看着摆在铁盒中的断指，李主任嘴巴含球哈喇子直流，有气无力的痛哼。
“监狱长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陈涉抖抖不小心溅到裤脚的血渍，再次询问：“还是说要再剪掉左手，我们才能正常交流？”
“呜（不）...呜呜（不要）...”
听到这话，李主任头又摇又点跟笨头鹅似的。
“让他说话。”
陈涉听不懂“呜呜语”，抬起手。
“是，哥！”
小哲再次松开口器绑带。
“是谁让你杀我的？”
陈涉身体突然前俯，威压满满。
“我什么时候杀过你？”
看着陈涉完全没印象的面孔，李主任感觉很懵、很冤。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李主任憋屈道：“大哥，你找错人了吧？”
“呃，说错了，我们重新来...”
意识到自己差点就暴露了，陈涉改口道：“是谁让你杀我兄弟崔大八的？”
“那个小混混？”
李主任看着陈涉双眼，莫名感觉这双眼睛跟崔大八临死前的憎恨双眼重叠上了。
好像，这两人的眼神好像！
“我会回来找你的！”
再想起陈涉进车厢时说的第一句话，李主任总感觉在哪里听到过？
崔大八！
没错，崔大八临死前也跟自己说过这句话。
“不可能！”
“崔大八已经死了，你不可能是他！”
李主任怀疑是自己流血太多，脑子乱掉了，不然怎么可能联想到这么荒谬的事？
生命真奇妙，将死之人的直觉有时候还挺准！
可惜就算猜到真相，李主任自己都不信，更不要说让其他人相信。
“这不是重点？”
陈涉：“重点是谁让你杀崔大八的？”
“这...这我不能说...会死的！”
血淅沥沥的流，痛楚一波波的冲进大脑，李主任很想说，但想到背后之人的能量又不敢说。
“看来还是不够痛，小哲，左手。”
陈涉吸取教训将椅子朝后挪上一步，避免再被血溅到。
“是，哥。”
“啊呜（我说）...”
“呜呜（放开）...呜呜呜（我说啊）！”
无比熟悉的操作瞬间驱散了李主任的犹豫，脑袋疯点想要坦白。
但没用铁盒断指还是从五根变成了十根。（写了一大段，被删掉了...）
“现在舒服了？”
陈涉扭扭屁股调整成最舒服的坐姿，看向李主任。
“嗯...嗯嗯...”
李主任血丝布满眼眶，泪水从眼角滑落，哭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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