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在家与母亲正聊着她如何救阿蒙脱逃的前后经过,屋内弥漫着胜利后愉悦的气氛。“婉儿,你救阿蒙逃出了县城,你知道娘在家里有多担心你呀。”
“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婉儿笑着说,“娘,阿蒙之举是正义的,帮助他能将贪官刘清绳之以法,也是为冤死的爹报仇雪恨。”
母亲笑着轻轻拍着婉儿的手说:“婉儿,你说得对。”可又以担心的口气说,“婉儿,我还是担心你带头救阿蒙,刘清不会放过你呀……”
母亲的话还未说完,突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砰”的一声,大门被猛地撞开,一队凶神恶煞的官兵如潮水般涌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原本狭小的院子。
婉儿和母亲惊恐地站起身来,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知所措。
“就是她!把她带走!”为首的官兵手指着婉儿吼道。
母亲下意识地将婉儿护在身后,大声喊道:“婉儿犯啥法了你要带她走!”
一位官兵上前一步,恶狠狠地说道:“犯啥法?你女儿聚众闹事,攻击官府,协罪犯逃脱,那一样都是死罪!”
母亲的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带着哭腔:“聚众闹事?我们婉儿只是个女流之辈,她哪有那么大本事?她是无辜的呀!”
官兵冷笑一声:“哼,你这老太婆休要狡辩!刘大人的命令谁敢违抗?带走!”
说着,几个官兵就冲上前,试图抓住婉儿。婉儿奋力挣扎:“放开我!你们这是诬陷!”
母亲紧紧抱住婉儿,哭喊道:“你们不能这样,婉儿是个好孩子,她是无辜的呀!”
然而,官兵们毫不留情,粗暴地将母亲推开。母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婉儿看到母亲摔倒,心急如焚:“娘!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东西!”
“少废话!快走!”官兵们用力拉扯着婉儿,婉儿的衣服在拉扯中也被撕破。
母亲从地上爬起来,再次扑向官兵,想要护住婉儿:“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要抓就抓我!”
“滚开!”官兵一脚踢开母亲。
婉儿看着母亲被踢倒,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娘,您保重!恶有恶报,总有一天他们这些恶魔会得到惩罚!”
母亲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婉儿!婉儿!”
但婉儿还是被官兵们强行拖出了家门,消失在了母亲那悲痛欲绝的视线中,消失在痛苦的呼号中。院子里只剩下母亲瘫坐在地上,哭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悲伤和无奈。
阿蒙逃出城后将账本交予老者,暂避清风寨。他满心牵挂婉儿,夜不能寐,出门祈祷。这时,灵儿现身。
“灵儿!”阿蒙起身道,“你肯定猜到了我的心思,前来安慰我。”
灵儿轻声说道:“阿蒙,我知道你为婉儿的事忧心,我来助你。”
阿蒙疑惑地看着灵儿:“你怎么知道婉儿的事,他现在处境如何?”
“鬼有鬼道,妖有妖法,鬼在夜里是有魔力的。可以是顺风耳,可以是千里眼;在百里之内无所不晓。”灵儿说笑着。
接着,灵儿向阿蒙表述了灵儿被抓的经过,描述了婉儿在牢中的惨状。那地牢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和绝望的气息。婉儿被铁链紧锁在石壁旁,她原本娇嫩的肌肤布满了伤痕,新伤叠着旧伤,血渍与污垢交织。刘清那恶贼,每日都会差人前来严刑拷问,妄图从婉儿口中得知阿蒙的下落。
他们用蘸了盐水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婉儿,每一下都带着刺骨的疼痛,那皮开肉绽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婉儿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无法蔽体,她娇弱的身躯在这无尽的折磨中颤抖着,却始终紧咬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关于阿蒙的字。哪怕被饿得头晕眼花,哪怕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婉儿的眼神依然坚定,透着不屈的光芒。
阿蒙听得双拳紧握,关节咯咯作响,眼中怒火燃烧,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这帮畜生,必遭报应!”阿蒙恶狠狠地说,“这都是我惹的祸呀,我对不起灵儿!”
灵儿紧紧握住阿蒙手说:“你也别过多自责,只要账本在,贪官污吏会一网打尽!”
“那我们该如何救婉儿?”阿蒙急切地问道。
灵儿思索片刻,说道:“刘清将婉儿关押在地牢深处,守卫森严。但每晚子时,守卫会换班,此时有一刻的松懈,或许是我们的机会。不过,这也是极度危险的,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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