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沿海气候的缘故，倾盆大雨下了整整一夜，教堂门口都快变成小湖的时候，才总算良心发现小了点。
天蒙蒙亮时，陆辰从随意拼凑的床起来，坐到教堂门口的台阶上。
望着灰蒙蒙的天，一时有些发呆。
一根烟突然出现在眼前。
“要不要来个？我特意找俱乐部买的上等货。”
“少来，我现在是少年，别教坏小孩子！”
陆辰推开面前的手，眼睛依然看着阴沉的天空。
“那太可惜了，味道很不错的。”
老头将烟塞进自己嘴里，吐出一口长烟。
他的姿势动作很熟悉，让陆辰想起自己的大学生涯。
“解决了艾略特，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你有什么打算么？”
“没什么特别的，消耗魔药而已！”
陆辰拔一根草叼在嘴上，双手垫脑后靠在门框上。
“要我把你送进监狱么？巴西那边很容易搞定，保证是最古最累最原始的！”老头提议。
陆辰嘴角抽搐：“我tm谢谢你啊，不用你操心！反正龙骨一时半会不会出现，我回去一趟就是了！”
“也行！”老头也不反对，“反正铁拳丹尼·兰德还没有消息，我们还有时间。”
陆辰看向他：“你制定好学徒准则了么？”
“差一点点，还需要点时间。不过也不着急，我准备低调两天，先把电竞俱乐部开起来，研究下游戏对消化魔药的作用？顺便学个钢琴！”
“真有闲心！”陆辰吐槽。
老头不以为意，“法师嘛，讲究的就是个随心所以不逾矩。又没有伤害别人，我学学钢琴怎么了？”
“这句话应该是秘祈人的吧？”
“对啊，我借来用用有什么关系，反正门途径的法术都是其他系统借来的。对了，你现在离开，假名侦探事务所怎么办？就不管了？”
“交给爱丽丝就好。反正白塔途径的第八序列是推理学员，跟私家侦探正好对口。”
“诶，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老头也忽然发现这点，很是惊奇。
陆辰继续道：“而且她正好可以趁机调查下地狱厨房，最好能抓到手和会的尾巴，收集些有用的消息，这对我们制定计划有帮助！”
老头想了想。“这点倒是不难，高夫人就在纽约！”
确实不难。
高夫人特立独行，最喜欢用瞎子。
这么明显的特征对爱丽丝来说，简直就是摆在头顶上的狮子，再明显不过了。
“要抓高夫人？”
清冷的声音从教堂里传来，两人回头，正看到冷艳慵懒的爱丽丝从忏悔室走出来。
此时的她气息平稳，灵性越发隐蔽，如果不是血脉相连，感知要更加敏锐一点，两人怕是会以为这只是个气质独特的普通女人。
“晋升的感觉如何？”
陆辰随口问，心里却感慨她越来越个性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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