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敲定方案，陆辰忍不住将卡牌翻过来。“这代表什么？”
他指着卡牌背面的树根问道。
“你不知道？”老头挑挑眉：“听没听过卡巴拉生命之树？”
陆辰摸摸下巴。“很耳熟，貌似在哪里听说过。”
爱丽丝平淡道：“传说，这是通往耶和华的成神之路，跟我们的亵渎石板有异曲同工之妙！”
陆辰文言知雅意，意外的看向老头：“你想借壳？”
老头耸肩：“我们以后人数肯定不少，在外活动，总要有个名号才行，否则任由神盾局的家伙明明，还不知道被按上什么狗屎绰号！你们觉得犹大会这个名字怎么样？”
陆辰与爱丽丝一起斜眼，面露嫌弃。
“不好听么？明明很有寓意啊！”老头有些不甘。
“塔罗会不好么？多有纪念意义？”陆辰道。
爱丽丝轻咳一声：“其实，我更倾向于卷毛狒狒研究会！”
三人同时沉默。
陆辰嘴角抽搐，忽然莫名烦躁起来，一口干掉杯中酒，转身离开。
“随便你们啦，真不知道在搞什么！”
老头看着陆辰的背影，耸肩道：“他的情绪越发暴躁了。”
爱丽丝颔首：“这是消化魔药必然要付出的代价，被缚者途径一以贯之的特性便是诅咒，代表着疯狂与冷静。这个时候暴躁一点，并不一定是坏事。”
“看来即便不把自己关进监狱，也是有办法加快魔药消化速度的。”老头道。
爱丽丝看向老头：“理查德的进度虽然不稳定，但是魔药确确实实在消化之中，你呢？魔药有加快消化吗？”
老头顿时语塞。“这个……”
爱丽丝等了他几秒钟，老头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
“尽快完善自己的扮演守则吧，你操心的事太多了，跟门途径的核心规则有着本质的冲突，这一点你若是再不注意，以后怕是会出大事。”爱丽丝撇了他一眼，给予忠告。
老头沉默片刻，轻轻点头。
“我知道，可这里毕竟是我的世界，你们又是被我拉过来帮忙的，总要先保证你们的安全……”
“没必要！”
爱丽丝将他打断：“你掌管着开门，所以你应该更加清楚，能来这个世界，主要是因为我们想来这个世界。如果内心深处表现出抗拒，那么就算是你也没办法将我们从另外一个世界拉过来。更重要的是我们能保护好自己，奥列格！”
老头抿了一口酒，轻叹。
“好吧，看来我是得专注一下自己了。其实，两天前，我已经在纽约大学的论坛上找到了一个钢琴系退休的老教授，回去之后我便去拜访一下，争取成为对方的学徒。”
爱丽丝没问他为什么要成为钢琴方面的学徒，就像她没问陆辰为什么要故意被抓一样。
她只是喝了一口茶，拿起倒扣在茶几上的书，向后倚靠在松软的沙发垫上。
借着阳光，老头能够清晰看到书脊上清晰写着几个大字：《修女也疯狂——漫画改编版》
他无奈捂脸，阅读者的记忆能力是给你漫画的么？
算了！
他伸手打了个响指，对微笑着走过来的空姐道：“嗨美人，会调酒吗？给我来一杯蔚蓝晴空，我想洗一洗眼睛和心灵。”
十几个小时之后，挪威国家森林公园。
被老头印在卡牌上的男人雅各布·奈斯特隆此时正背着一个硕大的登山包，艰难的在植被茂密的山区前行。
身后跟着一个体态娇小，眼神却十分坚毅的女子。
她叫佩特拉·拉尔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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