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流月对于她父亲留下的这些东西,并没有想要将它们保存起来的想法。看她父亲对春风面排斥的态度,对于她处理掉这些麻烦的东西,想必会很乐意。
她摆了摆手,潇洒地说道:“都留给你们了。反正我爸也不喜欢春风面那伙人的做派,说不定早就想把这些信毁了。”
如果春风面的这封信,能帮他们找到春风面犯罪的证据,那可真是个戏剧性的故事。
李思初握着刚才看过的那封邀请函,问道:“这个活动,你老爸应该没有参加吧?”
“当然,我爸言行合一,怎么会理会春风面的邀请。”锦流月答道,“你看看这几张纸,上面有那么多折痕,肯定是我爸一收到这封信就把它揉成一团了。”
李思初发现纸上果然有被揉搓的痕迹,庆幸地说道:“幸好他当时没有把信丢掉,否则我们今天就真的一筹莫展了。”
“是啊。”锦流月想象着父亲在书房里拆开信封,发现是春风面的邀请后面露嫌弃的表情,露出了一丝悲伤。
李思初看着邀请函上对那次活动的宣传,感慨道:“这场活动展品也太多了吧,春风面真是下了血本。”
锦正则疑惑问道:“你能看得懂那些展品的价值?”
李思初被问得有些尴尬,他师傅就不能在流月面前给他留点面子吗?非要当众拆台!
他干巴巴地笑了一下,说道:“瓷器那部分我还是略有了解。”
实不相瞒,他对瓷器的了解,仅限于记得景德镇这个地方,还有上学时候听了一耳朵的几个瓷窑?
宣传册上洋洋洒洒好几页,很大篇幅都在介绍瓷器、刺绣、国画、书法这四个领域的杰作。
这也难怪,春风面邀请锦万山赴会。毕竟,锦万山是他那个领域的权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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