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凌乱的头发瞬间更炸毛了，伸手紧一紧睡袍怒道：“看你奶奶个……”
也是气晕了头……
但是陈跃进点头补充：“腿！”
顾女人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剧烈喘气，跟刚做完早操似的。
小二把头凑过来，小声问：“哥，你们在说啥？我咋一句没听懂？”
陈跃进看了看这小子？咋还想拔苗助长呢？于是毫不客气怼他一句：“说你奶奶个腿。”
“我奶奶也是你二奶。”
陈跃进：“……”
不想没两分钟顾女人又转回来了，再次往摊位前一杵。
陈跃进分明看见，旁边一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少妇，同一时间也是想过来看看他菌子的，结果被她抢先了一步。
“想买点青头菌？”
陈跃进倒没再怼。因为只要肯再买他菌子嘛，那他肯定是再夸一次顾女人，夸她是整条街最靓的声音也照样洪亮。
可惜不是，顾女人看着他这张脸终究有点好奇，但也没问。
“没新鲜的羊肚菌了，你帮我收点干活，品质要好，要今年新鲜晒的。”
阻挡了我一个小少妇，你就来给我巴拉巴拉说这个？
陈跃进瞬间意难平：“是你男人不行了，要天天吃羊肚菌配药还是……”
陈跃进还没说完，顾女人脸都绿了：“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咔哒一声，陈跃进很想扇自己这张臭嘴。又有点八卦，不是不幸言中了吧？
这一下，眼睛又亮了三分。
他偏着头躲闪开去，暗自嘿嘿直乐：“开玩笑，别介意。”
然后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咳咳……不过价格有点贵。咳咳……你知道的，农村人也不大舍得晒那个，品相好的更舍不得。今年菌期又提前完，咳咳……难搞。”
顾女人铁青着脸盯着他……
“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
陈跃进啪啪轻扇两下嘴：“反正说了就是说了，你介不介意关我吊事，你以后别找我买菌子就是。我看你一天到晚水柔水捏的，你男人肯定比我还行。”
顾女人脸色稍霁：“你懂个锤……”
陈跃进又点头补充道：“子。”
小二左右看着两人，有一种好奇怪的感觉。
“记住，品质最好的，钱不是问题。”
顾女人转身走了，奇怪地依旧选择了让陈跃进做这笔生意。
陈跃进摇摇头，望着顾女人窈窕的背影充满怜悯。有些人，有些事，表面看着的不一定真。
“小三哥，你喜欢有夫之妇啊？”
陈跃进回头瞪过去：“你懂个锤子，管她少女少妇，只要长得够漂亮，哪个憨逼不喜欢？除非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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