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给他来点不痛不痒的削减福禄寿?那找他来,咱就公道就没了不是。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陈恒这么想着,一边把玩着手上的惊堂木,此时的判官堂内,只剩下惊堂木时不时轻碰在木桌上的“咚咚”声。
时间虽没有过去多久,但地上的两人已经怕了,前几日才传出来判官显灵,没想到第一个被开刀的,就是自己啊。
尤其是地上的方年,心里的恐惧太过于浓郁,逐渐衍生出了憎恨。
“那些草菅人命的不去管,我就杀了一个低贱的下人,我就得被抓到这里来?”
“凭什么!”
这个想法逐渐在脑海中滋生,方年耳旁时不时传来的“咚咚”声,让它愈发怨恨。
“老子是方家少爷,那一个卑贱的东西三条命都不够老子一条。
你要杀我?我现在就是鬼,谁怕谁!”忽然,方年好像发了疯一般,往陈恒冲去。
可是还未踏出几步,就被两侧的鬼役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而高台上的陈恒在它杀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长剑。
啧……手底下人多了,有点不习惯。
陈恒看着不断叫嚣的方家,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
咱好像可以,钓鱼执法?
忽然想到这点,陈恒顿时精神了,看这方年的眼神也和善了。
随即一拍惊堂木,下令。
“恶贼方年,你胆大包天,本官本身只想着克扣你福缘,谁承想你还想行刺!”
“拖下去,狗头铡伺候!”
陈恒这句话传出,李玉带头领着两名鬼役,将摆放在判官堂角落的狗头铡拖了出来。
它整体呈暗黑色,散发着冷峻的金属光泽。
铡身庞大而厚重,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正义与威严。
长方形的铡床上,刻满了神秘而庄重的纹路,似在诉说着过往的公正裁决。
铡刀宽阔且锋利,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仿佛能瞬间斩断世间一切邪恶。
而这狗头铡拖出来后,地上跪着的两人,表现极其典型。
本身不断远离方年的方家二奶奶,眼皮子一抬,老老实实不动了。
至于方年,原本狰狞的脸顿时僵住了。
它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已经被两侧按住他的鬼役,拖到了狗头铡上面。
半句话未说出口,闸刀已经落在,头颅在地上滚动,一直落到了方家二奶奶面前。
两颗死不瞑目的眼珠,还在望着这个和他有不一般关系的二娘。
方家二奶奶就跪在地上,它半句话不讲,眼睛也不敢睁开,深怕触怒了判官。
陈恒看着地上的方家二奶奶,好似很为难的说道:“好,奸夫已除,至于你这个赢妇……”
“此事多是因为这个奸夫,你带着这个,自己走吧。”
这句话一传来,方家二奶奶顿时睁开眼睛,对着陈恒便是磕头道谢。
随后陈恒从木桌后边走出,把手中的佩剑递给她。
后者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嘴里不断说着:“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可是才碰到长剑,陈恒就大喊。
“本官活动身体,此人敢窃取宝剑!”
“狗头铡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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