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腊梅说:“你写那么多小说,题材各种各种,难道都是自己经历过的么?”
司马仲夫这才意识到丛腊梅在关注他发表出来的小说,心里滚过一阵小得意。
他说:“写小说嘛,就是写自己的思考,对一些人啊事情的思考,哪里一定都要亲身经历过?有了什么想法,写就是了。”
丛腊梅说;“写想法?就这么简单么?”
司马仲夫说:“这个我也说不好,不过我的经验是,如果我有了什么想法,会通过一个故事来表达,就是这么回事。”
丛腊梅毫不掩饰对司马仲夫的崇拜之情。她说:“司马学长,我好崇拜你呀。”
司马仲夫说:“这个有什么好崇拜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内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丛腊梅说:“你觉得喝酒和大学生的身份相符么?”
司马仲夫心里一震:敢情她看到我喝酒了?
他说:“好朋友一起再喝几杯酒,这也是生活啊。再说了,如果都不喝酒,造酒厂都倒闭了,那可是国家的损失啊。”
丛腊梅说:“啊,真看不出,喝酒这么伟大啊。”
司马仲夫说:“我们都是小酌而已,一般不会喝醉。”
丛腊梅说:“二般呢?”
司马仲夫说:“二般嘛,偶尔喝醉也是有的,不过那样的情况不多。”
丛腊梅说:“反正我觉得喝酒不太好,希望司马学长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司马仲夫说:“嗯。好吧,我试试看。”
丛腊梅说:“不要试试看,说不喝就不喝,要不,我以后再不来编辑部找你了。”
司马仲夫感到丛腊梅在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
司马仲夫吻向丛腊梅额头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反抗,似乎她知道会这样,或者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
她顺势双手揽住司马仲夫的腰部,将头向后仰过去,把两片唇凑了上去。
自从穆洪霞返回油田之后,司马仲夫的情感仿佛失去了寄托,变成了行尸走肉,直到丛腊梅的出现。
他觉得自己又复活了。
丛腊梅的文笔非常好。《铁山》给了她信心,她的散文诗迅速在省内外各大期刊蹿红,从一开始只是发表到后来的特约头条、开专栏,成了著名的校园诗人。
一年后,出版社出版了她的第一本散文诗集《亲吻你的刘海》。
诗集发布会在校图书馆举行,来了成千上万的师生,丛腊梅俨然一位光彩夺目的新星。
当晚,司马仲夫和丛腊梅都没有回自己的宿舍,两个人在市里的铁山宾馆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此后,丛腊梅把司马仲夫介绍给她认识的各大期刊编辑,向他们推荐司马仲夫的小说作品。
在丛腊梅看来,司马仲夫在小说创作上天赋异禀,简直就是王小波再世,而他的作品应该接二连三出现在知名期刊上。
丛腊梅的号召力不容怀疑,那些曾经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大刊主编也纷纷向司马仲夫约稿,许以千字千元的最高稿酬。
司马仲夫忙得不亦乐乎,进入亢奋状态。
有时候,他一天能完成一个短篇小说,三天完成一个中篇小说。
丛腊梅甚至相信,如果全力以赴,司马仲夫一个月就可以完成一部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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