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抬头望向庄园入口,只见一群身着制服的警察正快步走来,而她的目光在不经意间与人群中的一位男子交汇——那是傅征。
江晚下意识的定了定神。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却又迅速分开,仿佛都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江晚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低下头,继续手中的采摘工作,试图用忙碌来掩饰内心的波澜。
他怎么来了。
他瘦了。
江晚还是被带到了警局接受问话。
坐在冰冷的审讯室里,她面对着警察的询问,心中却想着的是傅征。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他们之间的过去。
这里的审讯室不冷,以前的审讯室好冷。
江晚忍不住自嘲,又进来了,考不上公了。
“江晚小姐,请你详细描述一下你在庄园里的情况。”
警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江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开始讲述自己在庄园里的日常生活,以及与劳伦斯的关系。
然而,在讲述的过程中,她始终无法忘记傅征那双深邃的眼睛,以及他们之间那短暂而复杂的对视。
审讯结束后,江晚被允许暂时离开警局。
当她走出警局大门时,意外地看到了傅征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们的目光再次交汇,这一次,两人都没有再刻意回避。
“傅征……”江晚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傅征缓缓走向她,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江晚,好久不见。”他轻声说道,仿佛跨越了时空的阻隔。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江晚终于打破了沉默。
傅征微微一笑,但是身上有些风尘仆仆,就没伸手。
江晚听着他的话,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
“傅征,我们……”江晚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傅征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打断了她的话。
“江晚,无论未来如何变化,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情,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迷雾。
江晚下意识退缩。
梦醒了。
不远处艾莉在挥手,劳伦斯也在那里。
但这一次,劳伦斯的眼神不再和善。
江晚下意识远离傅征。
“我该走了。”
“乔斯年找了你很久,你不给我个解释吗?”
两人不欢而散。
夜幕低垂,边境古堡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阴森,仿佛一座古老的囚笼,囚禁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痛苦。
在这座被岁月遗忘的建筑深处,江晚正经历着她生命中黑暗的时刻。
一觉还没睡醒,就被丢到阴暗潮湿的地堡。
每个关节都好疼,身上多处擦伤。
真是人生如梦,哪个女主角白天还在摘蔬菜,晚上就被丢到地窖。
向晚望了望,还好有窗子。
地上摆放着一盆饭菜。
但江晚毫无胃口。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地堡的寂静。
劳伦斯带着一抹冷酷的笑容走进地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江晚的怀疑与敌意。“向晚,或者说,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警方派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江晚冷笑一声,尽管身体疼痛难忍,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劳伦斯,你错了。我不是警方的人,我也从未背叛过你。如果我真的想要揭露你的秘密,我有无数种方法,而不是像这样被你囚禁在这里。”
劳伦斯闻言,脸色微变,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五年前也说自己不认识警方,只是恰巧救了艾莉,那时候我就在想,你只是个普通姑娘,怎么可能会逃生成功!”
江晚并没有选择直接反驳,而是运用了自己作为心理医生的专长,开始了一场心理的较量。
“劳伦斯,你害怕的是什么?是真相被揭露,还是你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你之所以这样对待我,不过是因为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弱点。”
劳伦斯被江晚的话深深刺痛,他愤怒地咆哮着,试图用更严厉的刑罚来迫使江晚屈服。
“你打啊,艾莉看到我不见了,还是会缠着你找到我,不是么?”
但江晚却像是一块顽石,无论他如何施压,都始终保持着那份坚定与从容。
在这场心理的较量中,劳伦斯没有显露出他脆弱的一面。
“江晚,你的材料显示你这几年碌碌无为,就你这样的生活态度,真是烂透了。”
“江晚,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你真以为你有多娇贵?”
“劳伦斯,你是恼羞成怒了吗?”江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伤与蔑视。
她曾以为劳伦斯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但现在看来,她错了。
果然,人世间的垃圾真是多。
“江晚,外面那个警察已经找来了,很快就回来接你走。”
“你可真是好手段。”
看了一眼视死如归的向晚,冷冷地说道:“没想到你的运气这么好,警方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向晚没有回应,只是用厌恶的眼神盯着他。她知道,劳伦斯不会轻易放过她,但他此刻的出现,无疑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劳伦斯沉默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但是下属已经不断催促。
“江晚,别得意太早。解决掉你,不是难事。”
“你舍得吗?”江晚缓缓说道,“真正的保护不是通过伤害他人来实现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守护你的庄园和家族,就应该学会信任和包容,而不是用暴力和谎言来掩盖一切。”
劳伦斯走到向晚面前,俯身凑近她的脸庞。向晚本能地想要躲避,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无法动弹。劳伦斯轻笑一声,说道:“在离开之前,我想给你留下一点纪念品。”
说着,他突然在向晚的手上亲了一下。
那个吻,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和温度,却让向晚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厌恶。
向晚生理性呕吐。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终于挣脱了束缚,一巴掌打在了劳伦斯的脸上。
“真恶心!”向晚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充满了愤怒和鄙视。
她看着劳伦斯那惊愕又愤怒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劳伦斯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静。
他恶狠狠地盯着向晚,说道:“别再到我手里,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说完,劳伦斯转身离开,消失在地堡的黑暗中。
向晚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心中既有解脱的轻松,也有对未来的不安。
不久之后,警方终于找到了向晚。
他们小心翼翼地解开她身上的脚铐,将她从地堡中救出。
江晚很安静。
在警方的护送下,向晚回到了安全的地方。
她接受了简单的医疗救治,身体逐渐康复。
医生给江晚做了详细的检查,身上多出外伤,轻微脑震荡。
医疗条件有限,只能查到这。
民宿的每一处都透露着温馨与宁静。
傅征为向晚安排了一个向阳的房间,每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都会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他亲自下厨,为向晚准备营养丰富的餐食。
但是江晚每次都只是象征性地吃一小口。
在傅征的悉心照料下,向晚的身体逐渐康复。
但精神上的创伤却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愈合。
她时常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被囚禁在古堡中的情景,梦见劳伦斯那阴冷的笑容和那个令人作呕的吻。
傅征好像很忙,他经常出去,有时候晚上也不回来。
向晚其实有所怀疑,但她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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