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主院,赵管家回到宴席上,张芸便只看一眼,便继续安然喝酒。不过过了一会,张芸开口:“官人今年我们初到义阳见义阳百姓多艰苦,因此在义阳城南处施粥,如今城内不少百姓相谢,义阳城刺史夫人为答谢意说是今日她家宴散罢便带城中一些百姓来府上答谢,我想这官人如今不过是长史,既然刺史夫人有心结交,便同意了,官人不会怪组妾身擅自做主吧?”
赵京瀚也是喝开心了,手一挥便说道:“夫人有心替我打点官场,为夫感激你还来不及。如今边关战事吃尽,赋税也高,我们身为父母官员自然是要为民解忧。”
以赵家的资产施粥三天不过只是赵府一日的用度。
“哎呦,张夫人呐,这乾景院住的可还好?”刺史夫人笑意满满进来,身后还跟了十几人,赫然看去,谢春衍也在其中。
“多谢刺史夫人,这院子的确舒坦。”张芸亲昵的拉着刺史夫人的手。
谢春衍上前:“晚辈见过赵大人。”
赵京瀚斜蔑一眼,见谢春衍身着粗布麻衣,便只是随口嗯一声。谢春衍收到冷待,便又转向张芸。
“张夫人安。”
“这位是?”张芸看向刺史夫人。
“这是我们义阳最好的酿酒师的徒弟。”说罢,刺史夫人小声道:“说是脑子有问题,一个乞丐出生却偏偏认为自己是霖王的儿子。”
张芸脸上挂着假笑,听到刺史夫人的话,便是一眼也不看谢春衍。
“不好了,夫人,祠堂着火了。”小斯匆匆来报,来的正是时候,张芸假装慌乱:“怎么会呢?”
赵京瀚闻言,酒都醒了一半。
“祖宗牌位还都在里面,快,快去。”
赵京瀚匆匆起身,是几步一个踉跄的往祠堂方向走去。
张芸也随即起身,面露愧意:“这,你看,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刺史夫人手一挥:“这不带了这么多人,既然来了,便一并帮忙。”
张芸是求之不得,今日她就是想让赵予承死在祠堂里。最好是让他身败名裂,如此一来,赵家与霖王府的婚约便是落到了庭儿的身上。
想到这,张芸便带着众人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大雪纷飞,赵家也是一片慌乱。
小厮女使提着水桶来回匆忙,赵京瀚身形慌乱,这火势虽然不大,却是浓烟滚滚。
“快把牌位搬出来。”赵管家吩咐几个披着湿棉被的小厮:“能救几个算几个。”
张芸来时,先是佯装环视周围一圈,随后开口询问:“赵管家,这祠堂附近还有什么人在吗?”
“我见三公子来过。”
“赵予承?”
“对,当时我还见有另外一位姑娘跟着赵予承一起来了这边。”赵管家答道。
“可是他的女使?”
“远远的,瞧着不像,那女子身形矮一些。”
赵管家继续回答。
刺史夫人此时也是心知肚明,今日邀请她前来,还是来看丑闻的,这大宅院的手段不就这些,捉奸,陷害,今日这祠堂着火怕是也有眼前这位张夫人的手笔,盛京城来的果真城府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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