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封听到后面这句话,他抬眸偷偷瞄了眼正看着他们即将再次犯罪的路林。
只瞄了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来了。
“你在威胁我?”
韩牧摊摊手,表示自己人畜无害。
“怎么会呢?我们现在可是同一条线的蚂蚱,我只是在提醒你而已。”
容封抬起左手捏捏韩牧的脸:并使劲揉搓着流血的地方。
“你还真是不听话。”
韩牧紧紧握住住他右手腕缝合线的位置,直到血液流在他手心也没收力度。
“不要在这点小细节,不是吗?”
“你难道不知道细节决定成败吗?”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气味,正看戏看得入迷的路林回过神来。
他走上前将两人分开,“行了,叙旧时间已经结束,想要聊天下辈子再聊。”
他拉住韩牧的胳膊往外走,“走吧,排行第二的通缉犯先生,「自由的解放」正在等待着你的到来。”
他回头望着躺在病床看着二人的容封,“当然,第一名也逃不了。”
说罢,他便拽着韩牧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沈末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自由的解放」是什么?】
【死刑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他能再说得文艺点吗?】
【笑死我了?】
待路林走远后,另一个韩牧从窗帘后面走出来,只是这次他的脸上一点伤都没有。
【看来你这人偶术挺熟练的,连他都能看不出来。】
韩牧没有理他,自顾的自解开手铐。
“行了,装什么装?明天你就要死了,还在这说风凉话:还不赶快想办法。”
“你不也是?都被拉去刑场了,还在这贫什么嘴?”
韩牧懒得跟这个神经病废话,他走到窗前,把窗帘一拉,过会儿从窗帘后出来,手里拿着黑夜剑。
“你要去做什么?”
“当然是去找点乐子了。
“哦,真是无聊透顶。”
“那你还问?”
“闲的无聊。怎么,不行?”
“有病。”
“都一样。”
容封坐起来,他向韩牧要了黑夜剑,用剑斩断了束缚在脚上的铁链。
韩牧看着他脖上类似装饰品的项圈,思考一番,问:“脖子上的那个留着?”
“留着干什么?”
“过年放炮啊。”
“被炸的是我。”
“那又如何?”
容封不再搭理他,只觉得他脑子长泡了。
病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二人相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
容封把黑夜剑扔给韩牧,用自己特制的炼金术将铁链重新接回去,并躺回床上。
韩牧把黑夜剑丢进随身空间中,随后钻进病床下。
二人刚隐藏好,路林就推开门,韩牧挺挺的躺在床下,屏息凝神。
“你们在搞什么?”
路林走上前,掀开被子,容封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干什么?你又发生疯?”
容封有些生气。
路林揪住他的衣领,怒不可遏道:“刑场的人不是韩!真正的韩牧到底在哪?!”
容封装作出夸张的表情,又平静下来:“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和他关系又不好。”
路林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话呢?
“不好?那他为什么会来看你?”
“因为他贱啊,不然你以为呢?他来看我当然是检查我死没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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