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城副城主名唤李牧,他的仕途可以说一帆风顺,从一介小吏开始,不断被各级上层领导看中,一路高升,短短几年便坐稳副城主的位置。
总有一日,他相信沛城会改姓李!
这天,李牧如往常一样,来到严明堂,撇了眼大堂上“纪律严明”四个大字的牌匾,随后坐在牌匾下的那把蛟龙椅上。
突然,一道身影大摇大摆的走进严明堂。
李牧一惊,连忙恭敬起身,弯腰行礼。
“张大人!”
张大人,张沮,夏朝云州龙武卫长。
“嗯,起来吧。”张沮一屁股坐在李牧刚才坐着的蛟龙椅上。
李牧讪笑着,随后屁颠屁颠将严明堂的门关上。
“王二家的那个案子……”张沮指节轻敲桌面,狭长的眼眸盯着李牧。
“放心吧大人,小的亲自派人改了巡检司的卷宗,王家那边,王五也处理挺干净的,不会有任何线索!”
“不错。”张沮道,随后话锋一转,“但,上面出了些别的状况,王五这枚废棋,随时要弃!”
“什么?”李牧本来笑呵呵的脸僵住了,“什么状况?”
王五跟他合作很深,王五如果被打掉了,自己在沛城的势力会被削弱。
“这是你该问的吗?”张沮翘着二郎腿,单眼微眯。
李牧额头瞬间渗出一抹冷汗。
“小的知道了。”
……
转眼,时间飞速流逝。
很快,到了王二下葬的日子,王五一家却被传唤到严明堂。
送葬队伍,连带装着王二尸体的棺椁都被暂时搁置在严明堂外。
严明堂,此刻更像是灵堂。
堂内,端坐着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城主临时有事,这件案子,由我这个副城主全权代劳!”
李牧高居大堂之上,神情肃穆。
“刘邈,你提的案,你具体讲讲吧。”
“是!”刘邈一步跨出,顿了顿,指向王五。
“近日,沛城有多数孩童失踪后被剖心,我怀疑,是王五一家所为!”
“莫要血口喷人,我儿同样被剖心才死不久,你难道要在堂前光明正大的污蔑我吗!”王五一脸淡然,感觉不到丝毫压力。
“刘邈,话不可乱说,你有什么证据吗??”李牧语气平淡。
“证据自然有!”刘邈招了招手。
许黎从人群里走了上来。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王五看见许黎还活着,脸上轻松的神色少了几分。
许黎抱着一个盒子,走到王五面前:
“王五,你可认得它?”
盒子打开,里面,赫然是前些天袭击许黎的犬妖头颅。
果然,看见犬妖头颅,王五脸色一变。
“怎么可能,你给它斩了?”王五本能脱口,反应过来立即改口,“你斩了一头犬妖,这是犬妖头颅,我自然认得。”
他有些慌乱,看向李牧。
李牧现在对王五非常不爽,但出于自己的大局考虑,他还是得想着帮王五说话。
他看向许黎:
“单凭一个犬妖脑袋,无法给人定罪。”
对啊!王五眼睛一亮。
光是犬妖脑袋,也不能证明他和犬妖有联系,根本不是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就是,你拿一个犬妖脑袋,来向我兴师问罪作甚?!”王五立刻出言讥讽。
“呵呵。”许黎呵呵一笑,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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