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安到外院找周星星帮忙,叫他到城中购买一副猎户用的弓箭和箭靶用来习练天狼箭法。
却不料刚到外院,就听到众多学徒弟子,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什么事情。
“师兄来啦。”
“顾师兄,见过顾师兄。”
见到顾安过来,学徒们连忙站直身子跟他打招呼。
如今顾安的身份可是惊羽药馆的真传弟子,放在黑山县中,也算是有头有面比他们这一众学徒地位不知道要高多少。
惊羽药馆每个月少则招到几位外门学徒,多时能招到十几位,而这大多数学徒的目标也就是在药馆学到武功,成为磨皮境武者能在药馆中找门差事谋生就不错了。
所以大家如今在见到顾安时,态度本能的多了一丝敬畏。
“大家早。”
顾安笑着回应了一声,走到周星星身边略微好奇的询问:“出了什么事,你们刚才在议论着什么?”
“师兄,你还不知道?。”
“听说,昨夜城中有一家打渔佬被灭门啦,满屋子都是流出的鲜血,太惨了。”
“今早县衙的聂神捕带领衙役,已经将出事的那家围了起来,衙门仵作正在验尸呢。”
“好多人都敢过去围观了。”
听到周星星的叙说,顾安眼神一闪,就知道是那陈仲出事了。
顾安担心那泅水功被衙门人找到,便决定前去查看一番,看有没有机会将那卷功法得手。
“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走,那咱们也过去看看。”
顾安跟周星星招呼了一声后,主动拉着对方向那陈仲家走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泗水街尾的一处三居室的院子,远远的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放眼望去,周围站满了吃瓜的群众,在院子门前围了一圈又一圈,屋门前则被县城衙役死死挡住不让百姓近前。
顾安透过门口的缝隙,依稀能看到地上凌乱溅射的血迹和一些七零八落的尸块,而聂人狂和几位捕快正陪着衙门中年过五旬的刘仵作在里面收敛尸块。
“哎!可怜呀。”
“一家四口都落个死无全尸,凶手太狠了。”
刘仵作,一边收捡尸体,一边摇头感叹道。
“聂神捕,从这现场情形来看,受害者死于昨夜亥时,伤口是由刀斧利器所劈,且这屋中东西脚印多而杂乱,东西都被翻了的凌乱。”
“此案应该是多人所为,依老朽看这情形怕是......怕是......”
如此粗糙明显的作案现场,刘仵作检查完后心中对凶手便已经有了大致猜测,但他说到结论时却神情凝重,断断续续的再也说不下去。
“哼。”
见此,一旁的聂人狂不屑的冷哼一声。
“怕是什么?”
“不敢说。”
“他奶奶的,从这现场判断,是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来,不是那漕帮干的,就是青狼帮或者那几个武馆和世家出的手。”
对于聂人狂的话,刘仵作只得连连点头,但却做到闭口一言不发。
他不是聂人狂,多年仵作生涯经历,他知道什么话可说什么事不能沾,在黑山这片天,大人物们一口唾沫有时就会淹死一大片人。
聂人狂双眼冷肃,其实在他心中已经有了大致推测。
“黑山渔业大多数都是被漕帮所控制,杀害这一家的凶手为漕帮的可能性更大。”
通过刚才的走访调查,他已经得知出事的这一家户主叫陈仲,一家四口平时节俭持家,闲暇时还会到黑水河中去打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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