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将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你能帮我找到他吗?”
当年要不是衡叔救他出火坑,他绝对活不到去参军的那一天,更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
在部队时,他给衡叔写过很多信,始终没有等到回信,后来他功成名就,回了一趟老家,想要找到衡叔报答他,可村里人说衡叔二十年前就离开了山村,再没回去过。他用了很多办法,到警局查过,登报寻人过,甚至上过电视台寻人,始终没有半点消息。
身边人都劝他放弃,说是以衡叔的年纪,现在已经七十多,他原本身体就不好,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可他从没放弃过,哪怕只有万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衡叔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对他释放善意的人,第一个拿他当人看的人,第一个问他饿不饿冷不冷的人,第一个发现他病了,半夜背着他去卫生所治病的人,是他心中的光,是他少年时活着的希望。
苏柠摇头,“他死了。”
海上将眼里的光瞬间就灭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眼里渐渐聚起泪光。
苏柠又道:“他虽然死了,但你和他之间的羁绊并没有断,他有一个儿子,就在你身边。”
“什么?”海上将愣住。
苏柠拿出一张黄纸,用朱砂在黄纸上画下一道符纹,随即递给海上将,“他儿子年纪与你相仿,幼年时被人贩子拐走,他找了儿子一辈子,到死也没找到。你拿着这个,他儿子出现在你身边时,符纸会发热,你自会知晓是谁。”
海上将捏着符纸的手微微颤抖,眼里泪花闪烁,“好,我记住了。”
苏柠仅靠看面相便将海上将的家底都给算穿了,丰上将和宋中将惊讶之余眼里都是狂喜。
看来这次找对人了。
尤其是丰上将,他搓着手起身,“苏小姐,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也算一卦?”说着掏出纸笔写下一串数字。
他不是海上将那样的大老粗,他记得家里每个人的生日。
苏柠拿起纸条看了眼,将出生年月换算成生辰八字,又看了眼丰上将的面相,“这不是你的生辰八字。”
丰上将心中越发信服,当即点头,“这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
苏柠点头,仔细推衍了一番,开口道:“你儿子人不在国内吧。”
丰上将连连点头,“不在,他三年前去了C国维和,还有两年才能回来,最近我妻子一直做噩梦,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和儿子有关——”丰上将欲言又止。
“其实你也梦到了,对吗?”
丰上将面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就连脸色都苍白了几分,“是,我也梦到了。”骨血连心,他很怕。
苏柠看向丰上将的子女宫,有点黯淡,且有点点血光隐现,但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真是运气好啊!
所以说要多做善事积攒功德,若丰上将身上没有这么浓郁的功德,今天不可能在这里遇到苏柠,他儿子或许就会错失最佳自救机会。
“现在立刻想办法联系你儿子,告诉他三天之内不要开车,也不要坐车,自行车也不行,出门尽量避开马路,走人行小道最好,只要熬过这三日,他就能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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