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愿真点头。
“嗐，其实他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完了，对于人体程序的研究还在继续，就比如你，从你刚进屋透露着若有若无的气息，一看就是理想仙。”
“气息？”
李愿真左嗅嗅，右闻闻，却什么也没有闻到，硬要说味道只有薄荷味的洗衣液味。
“不是说味道，你刚成为理想仙还不太理解，把手给我。”冯徳图盯着他，伸出了手。
迟疑了两秒，李愿真还是伸出手。
被握住的手，掌面的纹络很深，不算太粗糙却也有少许老茧，坚韧、厚实。
李愿真的肩膀微微松弛。
“闭上眼。”
听话的闭上眼，手掌那边传来的一种微妙的感觉，像是流水过手臂，捕捉不到。
清凉透彻的涌遍全身，像是夏天热醒去洗了个凉水澡，再去喝了一杯冰可乐，刺激着味蕾。
明明没有睁开眼，可周围的环境却像是数据展开的立体建模图浮现在脑海，墨红、透蓝、青黄等糅杂的色彩斑斓。
他的思维逐渐清晰，抛去了各种其它杂念。
置身在房间里，每个人的轮廓都依稀分辨，罂，冯德图，高芊妤都好好的，看不出任何异常，唯有他……
他以第三视角去观察，新奇、惊讶、紧张、观察一圈后，又将目光放回到自己身上。
他也注意到自己身上散发青橙色的气息，那不是气味，更像一种数据波纹，不能用肉眼去看。
屋里漆黑流淌的线路激起涟漪，他越仔细去看，就感到眉心的阵阵刺痛，而视野也越来越模糊。
嗡—
在下一刻，他的眉心一阵刺痛，大脑嗡鸣，意识猛然被拉回，与身体合一。
李愿真猛然睁眼，喘着气。
那种感觉，就像是梦里想要看清其他人的时候，突然醒了。
环境恢复正常，线条和色块消失不见，没有刚才灵魂出窍般游离在数据空间的奇妙感觉。
他的头有点涨，还有点疼，甚至还有点脚软。
他皱眉，无声咧咧嘴。
“这是什么？”
“你看到的立体图面，叫做灵觉，就是精神力具体的……”冯徳图的话还没说完。
“别用这能力偷看女生呦～”高芊妤懒懒地说。
没有搭理她。
冯徳图继续说：
“你的灵觉开启，属于能力的第一阶段，之后你适应的话，你身上散发的气息会慢慢收敛，就跟孩子长大会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一样。”
李愿真想明白了。
这就是兰姨他们会动手的原因吗？
“第一阶段，这一共几个阶段啊？”
不去想这些闹心事，他接着问。
冯徳图换了只翘着的腿。
“天对地，凡对仙，理想对现实。”
“理想仙的实力划分，是从LV1~LV5，对应着清理者的五个等级，普通级、屠戮级、天子级、暴君级、末日级。”
“而你目前应该是LV1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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