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是什么?”薜林洲追问。
“是……是……办案方法多种多样、不拘一格!”郝如意这般说,其实他真正想表达的是做事下限低。
“……”薜林洲摸了摸额头,想到秦鹰两次劫持沈悦的事。“郝大人,今日天色不早了,您这一天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不辛苦不辛苦!那晚膳……”
“今日我想出去走走,晚膳就不在府中用了!”薜林洲说完,就和沈悦、辉一同出了府门。
要说这清泉县的被郝如意治理的也就算是不错了,虽谈不上富庶,百姓却也还能安居乐业。此时大街上人来人往,饭馆酒肆红红火火。三人走走看看,直走到东城门口,才挑了一家看着还不错的饭馆准备去用晚膳。
“几位里边请!”跑堂的见他们衣着不俗,忙跑过来招呼。
“找个僻静的位置!”辉吩咐。
“是是是,那几位就上二楼雅间吧!”
所谓二楼雅间,不过是个靠窗的单独的隔间,和“雅”一点也靠不上。点了几个店家推荐的招牌菜,三人各自倒了杯茶,看着楼下人来人往。
“这地方真挺有意思,连捕头和仵作都能借!”辉见薜林洲老往城门口看,猜他可能是惦记着那位秦捕头。
“去了也不白去,我和人打听了,去这一趟,那边最少要出十两银子呢!”沈悦说。
“十两?一个知县的月俸不过三十两,这钱是谁出?”薜林洲好奇。
“具体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说那位徐知县祖辈早年是在南边做生意的,家资颇丰,只是他父亲无心商场,入仕做了个小官,他前些年中了进士,被外放到这里做了知县,据说人虽木讷,却是个好官。更何况那河源县富庶,他的日子应该也不难过!”正说着话,小二端上来一个菜,沈悦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你们尝尝!”
此时没有外人,辉也不避讳,坐在一旁同桌用餐。
薜林洲这段时间日夜总是忧心,胃口一般,捡了一筷子放在嘴里,也没吃出个什么滋味。
店家陆续上齐了酒菜,沈悦吃得正欢,却见薜林洲也不吃,伸着脖子扭头向楼下看,他顺着目光看去,就见秦鹰、流沙和几个捕快正在城门口与守门的人说话。
“是他们!”沈悦不管这些,直接从窗口伸出脑袋朝秦鹰他们几个招手,“秦捕头、袁大夫……”
秦鹰听到似有人叫自己,顺声音一看,就见酒楼二楼窗口伸出一个脑袋。
“上来,一起吃饭!”沈悦大声喊道,看那架势如果他们不上来,他便要下楼去请。
秦鹰本想着应该客气客气,但看到沈悦那热情劲,再加众人着实累了一天都没怎么吃饭,便也不再拘泥纠结,带着众人朝酒楼走去。
“我就不去了!”袁流沙拉了秦鹰说。
“也行!”秦鹰知他不喜人多热闹,再加上他带了不少草药回来,便也不强求。“和我娘说一声,我晚点就回去!”
“嗯!”流沙应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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