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没有什么,为师高兴!”他豪气冲天,鼓励道:“既然你有大志气!为师不阻拦你,任你发挥,但切记,若有不可战胜的强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梵无恙左手一只鸭腿,右手一个猪蹄,啃的满嘴流油,
连连点头。
“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王鑫见到五两吃的很开心,
但是吃像就有点不雅,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但是其心中也大为畅快,道:“如果能拿第一,绝对不做老二!”
“嗯嗯”梵无恙支支吾吾,湖吃海喝,嘴巴含糊不清。
“嗤!是谁在大放厥词?当真自己无敌于天下?!”
“怎么着?忘记以前如何狼狈败走吗?”
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王鑫和梵无恙同时扭头往身后看去,声音正是从那里传来的,
只见那桌坐有五人,其中为首的正是那天在纳武院,和王鑫不对付的“许阳”!
王鑫和梵无恙目中皆有怒意,本就有仇怨,在说是他们师徒二人闲谈,与他有何干系?
“我不是天下无敌,但是我徒弟可不一定,夺不到魁首!”王鑫出口怼道。
他对自己这个徒弟很有信心,五两身上有股不屈意志和无比执着的信念。
梵无恙静静的没有说话,他打量着对面的几个年轻人,
其他三人他样貌平平,但当中有一人引起得他注目,
其人身形健硕,英气挺拔,目中有精芒内敛。
“呵!大言不惭!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把老脸丢尽的吗?”肥头大耳的许阳,往事重提,揭人伤疤。
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起这庄旧事,王鑫就火冒三丈!
他怒斥道:“你教的徒弟居然下那样的黑手,你还有脸说!
等比完武,我们在好好算算账!”
许阳不屑一顾,他们师徒二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在说自己的这个徒弟“付元一”年纪轻轻就达到“锻体境”初期,身后还有很大的势力。
“走着瞧,到时候,别又灰头土脸,夹着尾巴滚回去啊!”许阳揶揄道:“如果换作是我,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哈哈哈。”许阳一干弟子哄堂大笑,颇为放肆。
付元一不动声色,品着杯中酒,仿佛与他无关,其早已从其大师兄口中得知,王鑫教的徒弟,曾经被同门师兄打成残废,现在教的徒弟,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他的踏脚石,土鸡瓦狗而已。
旁若无人的嘲笑声,十分刺耳,梵无恙怒不可遏,欺人太甚!
啪!他拍案而起,要冲上许阳那些人,让他们积点口德!
砰。
桌子承受不住梵无恙劲力,轰然破碎。
嗖!
一只快如闪电的手掌,一把拉住梵无恙,正是其师王鑫。
他对梵无恙摆了摆手,开口道:“年轻气盛是好事,但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而且正值比武之时,以后不能来这里吃饭了!”
店小二匆匆忙忙的赶上前来,见状,又去急忙通知掌柜。
“客官,本店有规矩,不准私斗!”来宾楼掌柜,身高体壮,他吹胡子瞪眼,开口道:“损坏的东西你要照价赔偿,没有问题吧!”
梵无恙脸庞发烫,自己给师父惹祸了,
最后,还是自己师父来背锅,他坦然的对王鑫道:“师父,我知错了!”
“乡野匹夫!”
许阳和他的徒弟们,看着王鑫他们出洋相,又开始奚落他们。
“你们!”梵无恙气愤的无以复加,他怒火难平,
死死的攒紧拳头,他心里决定,如果,在比武擂台上碰见许阳的弟子,一定会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走吧,五两,咱们结账!”王鑫叫上梵无恙,和来宾楼掌柜一同下楼,他慈眉善目,耐心劝说道:“被疯狗咬了,难道你要去咬它吗?”
梵无恙不解的摇了摇头。
“遇见疯狗,就一定要把它打死!
免得疯狗到处乱咬人。”王鑫目光盯着许阳五人,缓缓开口道。
“呸。”许阳吐出一口老痰,脸上杀机一闪即逝。
梵无恙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的道理,师父虽然说的极端了点,但却是最好的办法!
师徒二人去,来宾楼掌柜那里结账,并被掌柜告知,永远不再欢迎他们,
他们师徒回到浩气客栈内,各自回房休息。
梵无恙躺在床上,回想刚才那一幕,对面如此放肆,
肆无忌惮,简直不拿师父当人!
梵无恙义愤填膺,辗转反侧,这个场子,只有在擂台上才能找回来。
王鑫在房间里,一想到晚上许阳,当着自己徒弟的面前,挖苦奚落自己,胸口就有一闷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另一边。
许阳和他徒弟们住在城里另外一家客栈,因为今晚这事,
众弟子喋喋不休。
“付元一,你要给我们师门长脸啊!”
“是啊,狠狠的收拾一下老家伙的弟子!”
“修理修理他徒弟,看看那个老鬼脸面往那搁!”
他们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
口沫四溅。
“闭嘴!”付元一不耐烦的呵斥道。
众人静若寒暄,不敢出声。
大师兄眼角微微抽动,但是也闷头不语。
许阳知道这个徒弟的性格,桀骜不驯,手段非常,他言道:“都各自回房休息。”
此时三座城池上空,有一道人影,他负手而立,正是赶来的萧离,他想看看梵无恙有没有在此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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